躺上去,把腿打开放两边。”
医生冰冷的话,让叶笙歌有些羞耻。
叶笙歌张开腿,把腿架在了两边。身体有些颤抖,躺在了那张妇产科专用的手术台上。任医生动作。
中年女医生看着叶笙歌配合的动作,心里的不耻越盛。
对于这种私自来做流产的年轻女人,她一向都没有什么好感。更生不出什么同情。
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又爱玩,又不保护好自己。出了事就打胎,对自己对孩子都不负责任。
麻药很快生效,叶笙歌慢慢沉睡过去。
医生把器械向前,正打算手术,外面却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催魂啊。”中年女医生明显的不满:“在手术,有事呆会再来。”
“陈医生,有急事。”那声音听着急切。姓陈的女医生只好站了起来,让助理开门。
门一开,外面进来了另一个助理医生,进来之后直接走到医生面前,目光看了眼还躺在手术台上的叶笙歌,转过头在陈医生耳边低语了几句。
陈医生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了起来。目光看着还躺在手术台的叶笙歌:“有没有搞错?”
“陈医生,你看——”
助理也是一脸为难,又凑近了小声说了几句,陈医生听罢摆了摆手:“算了,你出去吧。”
医生看着躺在手术台上的那个年轻女人,态度依然有些看不起,面上却已经收起了那些情绪,至少那些轻蔑的表情收敛了不少。
半小时后,等叶笙歌醒来,女医生淡淡道,“手术已经做好了,你可以走了。”
“啊?”
叶笙歌愣了一下,流产手术是这么容易做的吗?她甚至都没有什么太过明显的感觉。
只是下身并没有太大的不适,肚子也不疼,她以为这是因为医生技术好。也没多想,就这么下了手术台,道过谢之后就离开了。
陈医生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在心里暗骂了一声,真是造孽。
手无意识的抚上腹部,叶笙歌在心里轻叹一声,脸上的表情似乎是有几分纠结,几分不舍。还有几分不甘。
不要怪她心狠。这个孩子本就不该生下来,不该,也不能。
九个月后,同一家医院。
叶笙歌痛得撕心裂肺,目光看着头顶上方的灯光,只觉得自己会就这样痛死也不一定。
她没有想到,她以为的流产手术竟然失败了。孩子不但没有流掉,还在她肚子里顽强的生存了下来。
等她发现的时候,孩子已经很大了,根本不可能流掉。而现在,她正在这里承受着生产之痛。
“啊——”好痛,真的很痛啊。她克制不住的叫出了声。
“陈医生,产妇血压偏低。”
“陈医生,产妇有短暂昏厥的现象。”
迷迷糊糊间,叶笙歌感觉到了有人在她耳边说话:“你努力啊,你要是不用力,孩子怎么出来啊?”
用力吗?用力就可以了吗?
叶笙歌用尽全身的力气,去配合医生的话。
也不知道配合了多久之后,她感觉有什么脱离了她的身体。叶笙歌整个人放松下来了,意识昏迷间,听到医生啊了一声。
“呀,怎么是个死胎啊。”
死胎?怎么会是死胎?她还记得之前照B超的时候都还很正常的。孩子,她的孩子。
她瞪大了眼睛想去看清楚,想听清楚,却是没有力气了。好累,真的好累,不光是累,还有奇怪的眩晕。
她没看到在她昏迷之后,那个说胎儿是死胎的医生,把那个刚出生的婴孩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干净了,抱着出了产房的门。
外面已经有人在等着了。医生把孩子放进那个人的手中:“是个男孩,七斤七两,孩子很健康。”
一身黑衣的高大男人,抱起了那个孩子,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转身离开了。
脱离了母亲的孩子,到了这个时候似乎是才反应过来,开始哇哇大哭了起来。
男人不为所动,抱着孩子的脚步异常坚定。
那个哭声很大,很响亮,传进了手术室,已经昏迷的叶笙歌似乎有隐隐的预感。
她的心跳开始失序,就算是昏迷,眉心也拧了起来。
正在善后的护士突然叫了起来。
“陈医生,你快来,产妇情况不好了。”
“产妇大出血。”
“快,快抢救。”陈医生也顾不上外面那个被抱走的孩子了,快速的回来,救治了起来。
叶笙歌在跟死神斗争,在生死线上挣扎时,那个健康的男婴,她的孩子。就这么在不断的啼哭中被带离了医院,被带离了母亲的身边。
四年后。
阳市。
皇庭大酒店。
叶笙歌穿好自己的衣服,正打算往宴会厅的方向去。一个身影在此时挡在她面前。
“叶笙歌,你怎么有脸跟秦皓订婚?”
叶笙歌拎着裙摆的手一松,抬头看着眼前的人。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好”妹妹,长相艳丽的叶蕾正双眼恶狠狠瞪着她,同时也将她的去路挡住了。
“让开。”
叶笙歌不想跟叶蕾争执。今天是她跟秦皓的订婚宴。此时宴会厅里宾客都差不多来齐了,她也要出场了。
“叶笙歌,你要是敢进去,我就敢现在揭你的底。”
叶蕾向前一步,脸上满是威胁之意。
叶笙歌站定,冷笑一声:“我有什么底可以让你揭?”
“你确定?你要我现在说出来?”叶蕾向前站了一步,靠近了叶笙歌:“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也不知道是多少人玩过的烂货,你也好意思嫁给秦皓?”
叶笙歌因为她粗俗的话拧眉:“你胡说什么?”
“胡说?五年前你大着个肚子藏了起来,你以为不会有人知道?”
叶笙歌的喉咙一紧,脸色一时变得十分难看。也只有一下而已。
她面色平静,订婚宴快开始了,她要快点进去。
“怎么?你以为你藏得好,没有人知道?我可是有证据的。”叶蕾满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证据?叶笙歌侧过头去看她,声音比刚才冷了两分。
五年前的那一个晚上是她心底最深的恶梦。那天她不但被人,还怀上了那个犯,一个根本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孩子。
她狠心想把孩子打掉,却在做过手术后发现孩子竟然没流掉。
最后只好把孩子生了下来,谁知道生下来了,却是一个死胎。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的恶梦。她巴不得忘记,也巴不得永远都不要想起来的好。
现在叶蕾说有证据,她是一点也不信的。毕竟那个时候,她那么小心。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叶笙歌,你心可真狠啊。说说吧。那个野种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叶笙歌垂在身侧的双手一紧,眼中浮出冷意,
“让开。”
“我不让,我喜欢秦皓。我是绝对不会让你这么一个贱女人嫁给他的。”
叶蕾说话的时候,冷笑抓住了叶笙歌的手:“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告诉秦皓,说你生过一个野种?”
叶笙歌用力将自己的手抽回来:“我看你是疯了。你想说就尽管去说,我看看秦皓是信你还是信我。”
“疯了吗?”叶蕾看着叶笙歌身后慢慢靠近的人,突然就嗤笑一声:“我是疯了。我倒是想看看,秦皓把你跟野男人抓奸在床的时候,还会不会信你。”
叶笙歌还没反应过来叶蕾的话是什么意思,眼前突然多出一只大手。
不等她反应过来,她的口鼻被人捂住了。叶笙歌一惊,本能的挣扎。
可是那捂着她口鼻的手帕上,却是一阵浓烈的刺鼻气味。她瞪大了眼睛,及时屏住呼吸,却还是不可避免的吸入了一些。
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了起来,她挣扎的力气小了下去。
身体发软,她瞪大眼睛恨恨的瞪着叶蕾。
叶蕾笑着靠近了叶笙歌,对上她眼中的恨意时轻笑一声:“好好享受吧。贱人。”
叶笙歌只觉得手脚无力,意识昏沉,她努力要想要睁开眼睛,却是十分困难。
男子粗重的喘息加邪笑就在耳边,胡渣扎得她的脸好疼。
他的一双手在撕扯着她的胸口的礼服前襟。
当感觉到那双手袭上她的胸口时,叶笙歌拼尽一切力气,抓住床边的花瓶狠狠朝胡渣男头上砸去!
男人痛呼一声,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叶笙歌撑起了身体,把自己的衣服拉好,扶着墙壁往外面走。
隔壁的房间刚好在此时打开了门。
她没有防备,身体往门里倒去,就这么撞到了里面人的身上。
叶笙歌痛苦地抓着眼前的陌生男人:“救命。”
嘶哑的声音带着几分哀求。抬眸的瞬间,不及反应,身后男人的手已经碰向她的后腰了。
身前的男人却在此时拉开了她的手。
叶笙歌一阵绝望。人情冷漠,她并不能指望别人。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不知道叶蕾给她下的是什么药,意识还算是清醒,可是身体却是阵阵无力发软。
她能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在她以为不会获救的时候,她被这男人抱住了。
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十分好闻,对方的手臂结实健硕,叶笙歌的脚下无力,整个人都附在那个男人的身上。
叶笙歌的双手本能的攀住了男人的肩膀,两个人的身体贴合在一起。
男人的眉心拧了起来,俊逸的脸上带着几分冷意。正打算伸出手推开叶笙歌。
她身上淡雅的馨香却这么涌入了他的鼻端。那个味道——有点熟悉。
男人的眸光一闪,低下头重新看着眼前的女人。
她脸颊泛红,全身无力,就这么倚在他的怀里。红微张,呼出来的气息拂在他的胸膛。
眼前的一幕有一种莫名的相似感。这个香气,这个场景好像在哪里似曾相识。
叶笙歌觉得很窘。她这样的举动跟投怀送抱有什么区别?
她想站直了身体,至少也要远离眼前这个男人。却不想在男人的手在此时圈住了她的腰。
她吓了一跳,正要抬头去看,双就被人堵住了。
比刚才更加强烈的男性气息,就这么将叶笙歌包围。她本来就有些意识不清的大脑这会更加的昏沉。
双手想推开那个男人,却因为无力,给人感觉像是欲拒还迎。
张嘴要呼救,男人的舌却在此时强势闯入。她一时呼吸困难:“唔——”
放开我。未完的话被男人吞噬了。感觉口腔被对方扫荡了个遍,叶笙歌欲哭无泪。
这是才出狼窝又入虎穴吗?
怎么办,怎么办?
男人的力气很大,双手像是铁钳一样圈着叶笙歌的腰。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大手就这么往下滑。似乎是要探到她的裙摆下面。
叶笙歌急了,她张开嘴巴要去咬掉男人的舌头,同时不忘抬起脚来想要踢男人的关键部位。
偏偏男人像是知道了她的动作一样,身体一偏,往边上一躲。
她的脚落空了,本来就是用尽了全力,如此一来,整个人往后倒去。
重心失衡,男人被她带着跟着摔倒在地。两个人就这么直直的倒在了房间厚重的地毯上。
叶笙歌就这么被男人压在,不光如此,她的还又一次磕在了男人的嘴上,把她的都磕破了一块皮。
“姐姐——”
一声惊呼,响在了叶笙歌的耳边,她下意识的抬头,就看到在走廊前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群人。
叶蕾,她的父亲叶奇元。还有秦皓,她今天要订婚的对象,她的未婚夫。
叶笙歌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完全清醒了。她想起来,被下过药的身体却还有些发软。
“姐姐。”叶蕾夸张的叫声又响了起来:“你,你到底在做什么啊——”
你了两句,叶蕾转过身看向秦皓:“姐夫,你不要生气,我想姐姐在跟你订婚的日子还跟别的男人抱在一起,一定是有苦衷的。你千万不要生气。”
叶笙歌听着叶蕾明安慰实则火上浇油的话,心急的想起身,却能感觉到男人的手好像是扣在她腰上一样。
她有些急,刚才她闻到了男人身上浓浓的酒味,这个酒鬼想做什么?
她努力想撑起来。身体却先一步被人拉了起来。
“叶笙歌。”秦皓的脸都绿了,气极败坏的瞪着叶笙歌:“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叶笙歌的身体发软,看着叶蕾眼中的得意,她转向秦皓,心急的要解释。
秦皓却在这个时候看到她被人撕开的前襟,那一大片雪肤若隐若现。他气得不轻。
被戴绿帽的感觉让他想也不想的抬起手,对着叶笙歌就是一记耳光。
叶笙歌看着他的手掌向自己甩过来却没力气避开。眼看就要挨打,一只手架住了秦皓的手。
刚才那个倒在地上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了。
秦皓这才看到了他。男人的脸有一半隐藏在门后。秦皓一时看不清楚对方的表情,想把手抽回来,才发现对方力气很大。
秦皓这会恼羞成怒,本来只有七分的怒气,这会变十分了。恨恨的抽回自己的手,想给眼前男人一个教训,却在看到对方比自己高大跟结实的身材时停住。
对叶笙歌越发的恨上了。都怪她,让他堂堂秦二少爷变得这么狼狈。
“叶笙歌,你这个贱人。我告诉你,我们今天的订婚取消。”
“秦皓。”叶笙歌急了,她并不是有多爱秦皓,可是今天的订婚无论如何也不能取消:“你不可以——”
她本能的去拉秦皓的手:“秦皓,订婚不能取消。我没有——”
“姐姐。”叶蕾这个时候上前,借着安慰她的动作轻易的挡住了她的手:“你做出这样的事情,你总要给秦皓点时间,冷静冷静吧?”
“你滚开。”叶笙歌用力的甩开了叶蕾的手。叶蕾被她甩得往后退了一步。
秦皓的手扶了她一下。叶蕾对着他一笑。
“姐夫,你先别生气。”叶蕾往前一步:“说不定姐姐是一时受了那个男人的骗,姐夫你先冷静一点,我来劝劝姐姐——”
她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恶意,叶笙歌看得清楚,心中的怒火更盛。
上前几步,走到了叶笙歌面前:“姐姐,你不要这样。你看今天是你的订婚宴呢。你这样做,实在是太伤爸爸跟姐夫的心了。”
叶笙歌眯起了眼睛,身体无力的她努力的让自己站正了。看着叶蕾的脸,恨不得甩她一耳光。
不等她动作,叶蕾就靠近了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开口:“姐姐,这个感觉好吗?你信不信,不光是你今天订不成婚,我还要让你以后,永远都活在泥地里。”
“叶蕾——”
叶笙歌手心一紧,双手紧握得拳。叶蕾似乎知道她要做什么,更贴近了她的耳边一些,脸上带着劝导的姿态,声音却是冷意十足。
“像你这样的贱人,永远都不要想爬到我头上——”
说话的时候,叶蕾退后一些。露出一脸楚楚可怜的模样:“姐姐,你就跟姐夫道个歉吧。我想,他会原谅你的。”
叶笙歌再也忍不住了,抬起手对着叶蕾的脸就是一记耳光甩了过去。
她被下了药,力气也没多大。叶蕾的身体却快速的倒向了一边。摔倒在地的同时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啊。我的肚子。我……”
叶笙歌看着叶蕾,她根本没用力,这个女人又发什么疯。
哪知叶蕾却是看着秦皓:“秦皓,孩子,我们的孩子。”
叶笙歌愣了一下,下意识转过脸去看着秦皓。
“你怀孕了?”秦皓似乎有些意外,又似乎有些激动。
“是啊。我怀孕了,是你的孩子,你的……”
叶蕾说话的时候,目光哀求的看着秦皓:“秦皓,救救我的孩子,这也是你的孩子啊。”
叶蕾怀了秦皓的孩子?叶笙歌盯着秦皓,似乎是在等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秦皓看也不看她,直接抱起了叶蕾就往电梯的方向冲。
叶奇元也跟在身后,叶笙歌来不及阻止,只看到叶蕾在背着秦皓的地方,对着她勾一笑。
她的嘴动了动,叶笙歌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口型。
“你输了。”
叶笙歌目眦欲裂。
叶蕾动了胎气,在医院里养胎。昨天晚上,医生抢救了一个晚上。终于把她的孩子保住了。
这会儿,叶奇元和她的母亲于水柳,还有秦皓,都守着病房里。
于水柳看着叶蕾,眼里满是担心:“你这孩子,怀孕了也不知道说一声。幸好孩子没事,要是有事的话,我真的——”
“妈。”叶蕾看苍白着一张脸,却还是极为坚强的看向秦皓:“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怎么就没事了?你没听到医生说你现在要卧床保胎?”于水柳说话的时候看向了秦皓:“秦皓,这件事情可不能就这样算了。小蕾怀的可是你的孩子。”
秦皓看了看叶蕾,点了点头:“阿姨你放心吧。既然小蕾怀了我的孩子,我一定会对她负责的。”
虽然对没能得到叶笙歌有些遗憾,不过……
叶蕾于水柳眼中闪过一阵喜色。不过于水柳却不想就这样算了:“说起来,那个——笙歌也是小蕾的姐姐,竟然这样,真的是——”
“妈。”叶蕾握住了于水柳的手,声音很轻,满脸的隐忍:“是我不好。是我情不自禁喜欢上了秦皓,也不能怪姐姐生我的气。”
叶奇元也跟着开口:“既然是这样,那等小蕾好了,就挑个时间跟亲家重新商量一下你们的婚事吧。”
秦皓没有反对:“好,我回去跟我爸妈说一下。”
他的态度让叶奇元跟于水柳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两夫妻对视一笑,眼中都是笑意。
手机响起,是秦皓的母亲打来的电话。跟叶奇元打了声招呼就走出去接电话了。
很快,叶奇元的电话也响了。是他的秘书打来的,他也出去接电话了。
“小蕾,你这件事做得好,做得妙啊。”
于水柳几乎是忍不住脸上的得意。那个贱女人争不过她,那个贱女人的女儿一样输给她,还有什么比这个让她更高兴的?
“妈。”叶蕾看了眼外面,眼神有几分警告。于水柳马上敛起了笑意。
“不提,不提。”于水柳脸上含笑:“现在,你就想办法,好好的养好这一胎。”
“妈。”叶蕾看了看外面,极小声的开口:“我没怀孕。”
“你说什么?你没——”
于水柳的声音提高了几度,在女儿的目光中生生的咽了回去:“你。你——”
“昨天我买通了医生,让医生帮着我说假话。可是肚子是骗不了人的。妈你快帮我想办法。”
虽然那天趁着秦皓喝醉勾他上了床,但怀孕还真没有。
于水柳看了眼病房外,震惊的神情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她突然就笑了:“这有何难?既然这事是叶笙歌起的头,那自然是让叶笙歌来结尾了。”
贴近了叶蕾的耳边,于水柳轻轻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她的声音很轻,却透着几分恶毒。
叶蕾的眼睛瞬间瞪大:“妈!您真是太厉害了!”
这么完美的计划,叶笙歌不上当才怪!叶蕾的计划是什么?叶笙歌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