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洗澡,我被姐夫强行抱上了餐桌.....

发表于 讨论求助 2023-05-10 14:56:27

虚空,茫茫中无边无际。


恒古不变的冰冷与黑暗之中,一道金色的光芒突然莫名地出现,也不知从何处而来,仿佛有灵性一般,向着一片散发着微光的天际激射而去。


仿佛过了亿万年,那道金光终于穿破了虚空,又诡异地划了一条弧线,避开那赤焰蒸腾的骄阳,朝着一块看似渺小的大陆落了下来。


金光莫名退去,露出了一把无刃的断刀,刀身朴实无华,无声无息地落入一片森林中,断口朝上,刀柄则斜斜插进了松软的泥土中。


仿佛失去了灵性,又仿佛在等待着什么,那把断刀就这么静静插着


永川灵洲,昌元帝国以北,天罗森林,一队约二十来人的猎兽队伍正向着森林内部行去。


宁天启走在队伍的最前端,他今年仅十五岁,却有一双与年龄不符的眼睛,深邃但又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此时那对清澈透亮的眼珠正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他的精神非常集中,因为他正行走在死亡的边缘!


天罗森林纵深百万里,内部有着他无法想象的恐怖存在,就连这外围边缘,也随时可遇到修为数百年的凶兽,他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因为他作为行走在队伍最前端的诱子,遇到危险的凶兽之时,第一个牺牲的便会是他。


他身后是与他同岁的主子,司马家族的世子,司马兆云。


司马兆云指定让他走在前端当诱子,他就必须走在最前端,因为他没有反抗的余地,司马兆云身边还跟着十几个家丁护院,任何一个都可以轻易地将他抹杀。


他是一个伴童,对于司马兆云来说,他的价值远低于拥有不俗武力的其他家丁护院。


最为重要的是,司马兆云从来就没有把他当人对待,八年来从来没有过。


所以他只能依靠自己,时刻打起十二分精神,随时做好应对危险,以保住自己的小命。


“阿呆,给我注意着点,若是惊走了猎物,有你好看的!”身后传来了一道年轻而又霸道的声音,正是他的主子司马兆云,自从被卖到了司马府中,司马兆云便直接叫他阿呆,而他也一直隐藏着自己的真名。


“是!”宁天启只低低应了一声,依然警惕地四下观望,缓缓向森林里行去。


就在队伍走到一棵繁茂的大树下之时,宁天启突然心里微微一颤,瞬时感觉到了一股极其危险的气息,同时身下的坐骑也突然间急躁不安。


不加思索之下,宁天启猛然地纵身往旁边一跃。


“少主小心!”一声惊喝响起,随之便看到一个中年人从坐骑上高高跃起。


“叮!”“砰!”


司马兆云还没反应过来,中年人已经跌落了地面。


“全部弃马,保护少主!不要乱跑!”


中年人迅速从地上爬起来,也不顾肩上潺潺流血的伤口,手持长剑,紧紧盯着眼前这只刚从树上扑下的凶兽。


这是最擅长潜伏突击的幽王豹,一身彩鳞坚韧异常,普通兵器根本无法破开其防御,方才竟然完全收敛气息,躲在头顶大树上,而此时落地一击之后,才释放出它那滔天凶气,惊得坐骑四处乱窜。


宁天启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与那十余名护院一起结成严密阵型,牢牢护住司马兆云和瑟瑟发抖的美艳侍女。


“老罗,刀!”司马兆云突然将一把泛着青光的弯刀抛向中年人。


这时,那低低咆哮的幽王豹突然四肢猛踏,迅疾如风,瞬间双爪就拍到了中年人门面。


只见中年人周身突然泛起一层淡淡白光,蹭蹭后退数步,手中宝剑也泛起了白光,顺势往前横劈而出,一道肉眼可见的剑气击在幽王豹额头,只带出了淡淡白印,但这一击剑气,也阻缓了幽王豹的扑击。


就在这稍缓的一瞬间,中年人左手往空中一抓,握住了扔来的那把青光闪闪的弯刀,顺势迎着扑来的幽王豹刺去。


“嗤!”中年人手上的弯刀,深深刺入幽王豹的咽喉,并死死顶着它。


而那幽王豹,双爪则不停往中年人身上抓去,那层淡淡的元气挡不住它的利爪,一条条血肉被抓了出来。


见此情形,后面十余名护院同时一拥而上,各种武器往幽王豹身上招呼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宁天启脸上,扇得他脸颊火辣辣生疼,耳中嗡嗡轰鸣。


他低着头,紧紧咬着牙关,没有发出一声闷哼,只用那垂下的眼帘遮住了双眼中欲喷而出的怒火。


“狗奴才!有危险时竟然躲开,老子若是伤了一根汗毛,非扒了你的皮不可!”司马兆云怒气冲冲地又甩了一个巴掌过去。


宁天启还是没有躲开,他火辣辣的脸颊已经发麻了。


他没有后悔刚才的纵身一跳,如果不是他反应及时,或许现在已经葬身在幽王豹口下了。


“狗奴才!”司马兆云又抬起腿,狠狠地踹向宁天启的胸口。


“砰!”宁天启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脚,身体不由自主地倒向身后的一片草丛。


倒下的那一瞬间,他清晰地看到了司马兆云的狰狞,那张脸深深地印在他脑海之中。


“哧!”一声莫名的轻响,隐约是利器穿透身体的声音,宁天启突然感到一阵钻心的剧痛,由腰腹之间传来。


“啊!!!”宁天启不由惨呼一声,奋力地抬起头,却看到他的小腹上穿着一把无刃的断刀,猩红的鲜血正沿着那把断刀潺潺往外流,伴随着流出的,还有隐约可见的淡淡元气。


“不!!!”宁天启忍不住歇斯底里地挣扎着想坐起来,但刚一挣扎,那剧痛又变得更为强烈,全身的力气也随着剧痛迅速流失,仅仅一瞬间,他便没有了一丝力气。


那把断刀刺破了他的气海!


司马兆云等人也愣住了,他没想到那片高到膝盖的野草之中居然插着一把断刀,而那一脚居然把阿呆踹倒在断刀之上。


只愣神了片刻,司马兆云看着躺在鲜血中无力挣扎的阿呆,不屑地摇摇头:“连老天都嫌弃这个狗奴才。”


“走吧,不理这个狗奴才了,气海被毁,救活了也是废物一个,就留他在这自生自灭吧。”


司马兆云转身挥挥手,示意手下们离开。


那些护院家丁看着血泊中的少年,神色复杂,在这危机四伏的天罗森林,这气海被毁的少年,绝对活不过今天。


但主子之命不可违,况且他们和这少年之间也没有什么情谊可言,便都纷纷转身,扶着受了伤的中年人,离去了。


“救我…”看着离去的众人,宁天启不甘地挣扎着叫喊着,但微弱的声音挽不住那些人的脚步。


躺在浸满鲜血的草丛中,宁天启绝望地望着天空,那一片清澈的湛蓝,渐渐地变为了冰冷的灰暗,又慢慢地变得模糊了起来。


不!我不能死!我要活下去!


突然,他奋力地甩了甩头,甩掉了眼中的那片模糊。


“啊!!!”宁天启忍着撕裂身体的剧痛,咬紧牙关拼命地坐了起来,伸出手握住那把可恨的断刀,想把它从腹部拔出来。


就在他握住那把断刀之时,一道流萤般的金光突然从那把刀的断口处飞出,在他身前盘旋一圈,然后又“嗖”地钻入了他受伤的腹部。


看到这一幕,宁天启不禁一惊,紧接着便两眼一黑,倒在了软绵绵的草丛中。


“砰!”一个剑眉鹰眼的男子从空中坠落,倒在一个小男孩身前,吐了一口鲜血,但又迅速爬起,傲然地迎着空中的三道人影,激射而上。


男孩紧咬着贝齿,对周围四处飞溅的鲜血视而不见,清澈明亮的双眸紧紧盯着半空中那傲然不屈的身影。


突然,一个浑身是血的美丽少妇飞掠而至,抱起小男孩,在一个同样浑身是血的老者掩护下,带着男孩杀出了重围。


“启儿,记住,西古沙洲,火云山落丹口,子时!”


少妇那通红的双眼紧紧盯着男孩,颤声说道,说完后一把抱过男孩,紧紧搂在怀中。


只片刻后,少妇又狠狠地把男孩塞入那浑身是血的老者怀中,决然地转头,往那半空中傲然不屈的身影,激射而去。


“娘!!!”


宁天启忍不住嘶吼一声,霍地坐了起来。


原来,又是噩梦一场!


“西古沙洲,火云山落丹口,子时!”


宁天启伸手擦去额上的冷汗,低声呢喃,这是娘亲离去之时说的最后一句话,他牢牢记在了心里。


猛然间,他惊觉自己坐在一片被鲜血侵染的草丛中。


“我还没死?”


他感觉不到腹部的疼痛,连忙扯开鲜血粘稠的粗布衣,又惊奇地发现腹部竟然没有任何伤口。


那把断刀?断刀呢?我不是被断刀从后腰直接穿透了气海么?又惊又疑的宁天启翻身而起,在草丛中四处摸索。


然而,摸索了半天,却找不到那把可恨的断刀,但那片猩红醒目的鲜血,却提醒着他,那绝对不是梦。


宁天启连忙又内视气海,只见一团淡淡的气旋在气海内急速旋转着,依然是元武境初阶的状态。


他明明看到了流出的淡淡元气,但此时看到的气海内那团元气并没有一丝溃散,也不知是何缘故。


看到气海完好,宁天启不禁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没有被废掉,还能继续修炼,他只要能找到元武境的修炼功法,便可以继续修炼了。


儿时父亲循环渐进,只是传授了他最基础的武者修炼功法,自从家门突变,他沦落为司马府中的家奴之后,便再也没有机会接触到任何修炼功法了。


早在数月之前,他便找了个无人的地方,成功地突破进阶到了元武境,但这数月来,由于没有功法的原因,他的修为无法再寸进分毫。


想到这,宁天启不禁苦笑了一声,又内视看了那气海一眼。


咦?断刀?


宁天启突然看到气海中悬浮着一把断刀的虚影,没有刀刃,刀柄朴实无华,只是刀身的刃口线条锐利,仿佛还透着森森的刀意。


这断刀怎么跑到了气海之中?


宁天启不禁又惊又疑,连忙运转气海中那团气旋,只见他心念一动,那团旋转的元气便自行沿周身经脉流转起来,气海没有问题。


他又试着想去调动那把断刀,但任凭他想尽所有办法,断刀依然一动不动地悬浮在那,就连他运转的元气都无法靠近那把断刀分毫。


良久之后,宁天启无奈地放弃了调动断刀的想法,他不知道这断刀是何来历,也不知道是如何进入气海的,但他隐隐觉得,自己没有死,气海也没有被毁,肯定和这把断刀有关。


无论如何,能活下来就好!


打消念头的宁天启看了看天色,此时刚过正午,距离司马兆云他们离开还没有多久,他也该离开了,这天罗森林危机四伏,他要先走出森林,再做打算。


他是不会再回司马府了,好不容易才脱离了司马兆云的掌控,而且司马兆云等人一定都以为他已经死了,以后他就是自由身了。


至于司马兆云,哼!这个仇他一定要报!


七岁那年他遭受家门突变,老管家带着他刚逃出生天,却又遇到了杀人劫货的邪修,老管家被杀,而他则被卖到了司马府,给司马兆云做陪童。


这司马兆云自小就嚣张跋扈,经常拿他当沙包来练武,只要他一有还手,不小心打到对方的时候,就会遭到对方的毒打。


整整八年了,这八年来他在司马府中坚忍地活了下来,只因为心中埋着更深的仇恨,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他去做,否则的话,他早已一刀杀了那司马兆云了!


但从今天起,他再也不要这般窝囊地活着了,他要去找一个小门派加入,修炼,他要变强!


打定了主意,宁天启便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身便往森林外走去


烈日照耀下的天罗森林没有蒸腾的热气,反倒透着一股森森的寂冷。


宁天启在光影斑驳的森林中走着,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不时警惕地四下扫射,处处小心翼翼。


突然,前方的树梢上升腾起了袅袅的青烟,宁天启见状一怔,瞬间后便反应了过来,那应该是司马兆云他们。


毫不犹豫地,他偏转了方向,朝着另一边的树林快速跑去。


不能让他们发现,否则又要被抓回司马府,做牛做马一辈子!


急匆匆往前跑的宁天启,在绕过一棵大树之时,猛然间发现自己差点撞上一个人,连忙急急地刹住了脚步。


只见眼前一个美艳女子双手支着大树,衣衫不整,在她身后,那司马兆云正在宽衣解带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对男女同时也吓了一大跳。


“狗奴才?”司马兆云一脸惊愕地望着他。


“狗奴才你居然没死?”司马兆云不可思议地说道,说着还快步走到宁天启身前,伸出手想去捏他下巴看看。


突然,一只粗糙有力的手掌牢牢抓住了他的手腕!


“狗奴才你”司马兆云话还没说完,突然间便愣住了。


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奴才,一改往日神态,抬起了他以往低垂的头颅,露出了他两道剑眉下面那双深凹狭长的眼睛,一双摄魂夺魄的鹰眼!带着阴冷的杀意!


这狗奴才是怎么了?


好可怕!!!


他刚想挣脱那有力的手掌,忽然又看到那反常的奴才开口了:“我不是狗奴才,也不叫阿呆,我叫宁天启!”


话音未落,司马兆云还没反应过来,眼角的余光便看到一只拳头往他脸面呼来!


“砰!”司马兆云被一拳打飞,重重地撞在身后的树干上。


但司马兆云的修为也到了元武初阶,反应也是极快,只见他撞到树干的瞬间,右手往左手上的戒指一抹,一把泛着青光的弯刀瞬间便出现在了他手中。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挥刀,宁天启紧跟着一脚已经飞踹而至,重重地踏在他胸口,将他抵在了树干上,紧接着,他握刀的右手突然一痛,十指一松,便感觉到手中那把刀已被对方夺了去。


瞬间,司马兆云感到了不妙,刚想转身逃跑,眼角却突然看到一道青色的光芒朝他脸面袭来。


“嗤!”鲜血崩飞,那把青光闪闪的弯刀从司马兆云的左脸划进,再从右脸穿出。


“啊!!!”一道女子充满恐惧的尖叫声响彻树林。


嗜血的少年举起屠刀,突然又犹豫了一下,那把鲜血淋淋的弯刀,始终没有对着那女子挥下。


只转头,往着天罗森林深处,拼命跑去。


黄昏,天罗森林南部。


一个瘦弱的身影在森林中奔行,翻越山岭,穿过密林,时刻不停地奔跑着。


宁天启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身上早已布满了荆棘的刮痕,头上那根青竹发簪也不知何时掉落,洒了一头飘逸的长发。


每次想累倒的时候,他就狠狠咬一口舌头,舌尖上那鲜血的腥味,又激起了他活下去的欲望。


于是,他又坚持着拼命往前跑!


终于,当他踩进一条小溪的时候,冰凉的溪水镇住了他奔跑的双腿,他趴下来,大口喝着甘甜的溪水,再把头深深埋入那清澈透明中。


我自由了!!!


宁天启甩着湿漉漉的长发,高仰起头颅,大口喘着气。


看到后面没有追兵,他蹒跚着走到溪边的大石头下,盘坐了下来。


长长地舒一口气,宁天启拿起手中那泛着青光的弯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五洲大陆上的兵器分为普通、玄器、灵器、仙器、圣器,还有传说中的神器。入品的兵器并不多,这把弯刀的刀颚处隐隐有个“玄”字的印记,下面还有三道横纹,这是铸炼成功后后根据法纹形成的印记,代表着这把刀是上品玄器。


但他疑惑的不是这兵器的品级,而是自从他夺过了这把刀之后,便有了一种得心应手的感觉,仿佛他天生就是用刀的高手一般。


但是他在司马府中这八年来,从来都没有过拿刀的机会,更别说练刀。


而且,这奔跑的一路过来,他一直隐隐感觉到气海中那把断刀不停地颤抖着,特别是现在坐下来之后,颤动得更是厉害了,如果不是他紧锁着气海,那把断刀虚影都不知道会跳脱到哪里去了。


带着重重疑问,宁天启试着放开了气海,只见那把断刀欢快地跳跃了几下,随即又不停地颤动,之后便没有了其他任何动作。


宁天启又用调动元气的方法,默念心神试着调动那把断刀,只见那断刀忽地滴溜溜急速转动,骤然间化为一道金色的流萤,沿着他的经脉,瞬间便流转到了右手,接着又包裹住手上那把青光闪闪的弯刀。


宁天启不可思议地看着被金光包裹的弯刀,不敢动弹分毫。


这难道这道金光要和弯刀融合?


只片刻之后,裹着弯刀的金光,突然一敛,迅速地从宁天启的右手经脉,回到了他气海之中,又重新化为一把无刃断刀的模样,静静悬浮在气海之中。


只是,那断刀的虚影,好像比之前更为凝实了一些。


就在金光收回的那瞬间,宁天启手上的弯刀,突然之间竟化为了粉末,随着吹来的一阵风,转眼便消散在了茫茫之中。


这!!!太诡异了!好好的一把上品玄器,瞬间竟灰飞烟灭!


宁天启目瞪口呆地望着空空如也的右手,只看到残留在手上的灰白色粉末。


那把断刀,好像是吸取了弯刀中的什么东西,当做自己的养份之类的。


半响后,宁天启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刚到手的玄器就这么没了!罢了!也不知这断刀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以后再慢慢摸索吧!至少现在他明确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断刀还是受他控制的。


而且,他怀疑正是因为这把断刀虚影,才会使他对刀具有得心应手的感觉,这应该是好事,他以后修习刀法的时候,或许也会更容易修炼吧。


宁天启站了起来,举目四眺,他要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然后再逃到别的地方去,到时再想办法弄一门修炼功法。


突然,他的视线中出现了一个小黑点,在半空中顺着夕阳向他这个方向飞来。


追兵?不!方向不对,宁天启心中瞬间得出结论,并迅速蹲在大石头下躲藏。


在这凶兽横行、危机四伏的天罗森林,无时无刻都要保持警惕。


那黑点飞得很快,但后面还有一个黄点飞得比他还快,转眼间便都飞临宁天启所在的上空。


前面那个是一名黑袍老者,手上提着一个鼓鼓的网袋。


而在后面紧追着的,则是一只翼展近十米的黄色大雕,胸前有一道醒目的紫色羽毛纹路,如紫色闪电般纹在大雕的身上,竟是一只金睛雷雕。


金睛雷雕在五洲中凶名赫赫,人称雷灵,其可以口吐雷电,以奔雷杀敌。


而且,金睛雷雕的先祖血脉中,存在着一种就连英招、鬼车等上古魔兽也不敢轻易招惹的异种:三道雷纹的金睛雷皇雕!


宁天启幼时听母亲说过,数万年前,五洲大陆曾出现过一头三道雷纹的金睛雷皇雕,与一头恶名昭彰的九头鬼车激战了三天三夜。


那一战遮天蔽日,山河撕裂!最终,金睛雷皇雕竟然引动天雷,生生击杀了那头鬼车。


只是如今凶兽血脉式微,三道雷纹的雷皇雕,也仅存于传说中而已。


与它的凶名相比,金睛雷雕的飞行速度,则更为著名,除开上古神种之外,它的速度能凌绝五洲。


纵然老者的速度已是风驰电掣般,但迅速便被身后雷雕追近,只见两只人头大的巨眼泛着金纹,凶厉地盯着前面那黑色身影,近十米宽的庞大身躯破空而至,凶威滚滚,直惊得百兽蛰伏、万物寂声。


只一个眨眼的瞬间,金睛雷雕便欺近了数十丈,离前方那老者仅不到十丈距离了。


“桀!”金睛雷雕突然厉声怪叫,紧接着那如锋利镰刀般的喙嘴猛然张开,一道数尺粗壮的紫色雷电骤然闪现,撕碎虚空,夹带着刺耳的音爆,往老者滚滚袭去。


看那粗壮的紫色雷电,便可知这金睛雷雕绝对是有着数千年修为的实力。


只见雷电未至,老者早已回身,猛然间爆发出惊人的气势,只见其右手虚影晃动,瞬间便有无数道掌影在身前翻飞而出。


“轰轰轰”数声巨响轰鸣,数道白色罡芒撞上那粗大的紫色雷电,瞬间在空中骤然亮起刺眼的光芒,又爆发出威力惊人的震荡波,层层扭曲,不断向四面八方扩散。


顿时,天地间气流奔涌,地面飞沙走石狂舞,那一条小溪更是震得溪水横断,到处飞溅。


随着那轰鸣声起,那道粗大的紫色雷电,也消散在了狂乱的气流中。


空气中仍四处跳动着丝丝流电,气流仍未散去,那两方绝世强者的第二击紧接着又轰在了一起。


宁天启拼命压制着狂乱的心脉,死死盯着天上强者的激斗,他看不清老者手提的网袋中装着何物,只见他单手应敌显然落了下风,但仍是不肯轻易扔掉那网袋。


能与金睛雷雕相抗衡,绝对是武皇境以上的强者。


如能得到如此强者的些许好处,那修炼功法什么的自然不在话下了。


宁天启不禁隐隐有些期待,期待那强者胜出,然后落下地,自己去和他讨要一门功法也好。


仅仅数息之间,双方便对轰了数十回合,那老者突然把手中网袋一松,网袋便扑楞着缓缓掉落在宁天启身前不远。


宁天启定睛看去,网袋中居然装着一只黄色幼雕,身躯已有人类小腿般大小,落地后不停啾啾叫着上下翻腾,想要挣脱那网袋。


“哼!穷追不舍!老夫今天便取你元核炼丹。”老者雷鸣般的声音从上空滚滚传来。


只见那老者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刀,两尺多长的刀身微微弯曲,莹白如月,在老者手中上下翻飞,顿时数十道如新月般的巨大刀芒往金睛雷雕劈去。


随着那数十道巨大的刀芒,老者身形也突然暴起,向金睛雷雕激射而去。


“哧!”又一道粗壮紫雷迎向那数十道刀光。


“轰!”电光刀芒撞击中,宁天启看到老者手指上突然泛起亮白色,紧接着覆盖他全身,以及那把弯刀,顿时老者气势大涨,也不知到了何种境界,整个人沐浴在一圈亮光中,如同璀璨夺目的流星,往金睛雷雕撞去。


那瞬间,宁天启双眼被亮光刺痛,连忙闭上眼睛,紧接着,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轰鸣响起,其中还伴随着一道凄厉的悲鸣。


睁开眼睛,只见漫天黄羽纷飞,那金睛雷雕庞大的身躯直直坠入身前的小溪中,生生砸断溪流,溅起了无数混杂着猩红的水花。


“哈哈哈哈!好一只金睛雷雕,果然厉害!怕是已有五千年以上修为了吧?若不是老夫有这星吻月痕,恐怕还真要折在你爪下了。”老者也跟着落在小溪中,身上的黑袍破烂不堪,脸色苍白,但仍能稳稳站在溪中。


“啧啧!五千年修为的元核,又可以炼制一颗大罗金元丹了!”老者双眼贪婪地望着动弹不得的金睛雷雕,踩着血红的溪水,缓缓向它走去。


那大雕趴伏在小溪中,身上血肉翻飞,额上更是一道深深的伤口,露出里面蠕动的脑髓,而丝丝红色元气,正从它趴伏的身体下冒出,显然已经伤及元核。


走到距离雷雕丈许远,老者缓缓举起了手中弯刀。


突然,血红色的溪水中紫芒大盛,一片肉眼可见的紫红色电光从金睛雷雕身下的溪水中,急速攀向老者。


“哧!”电光转瞬即逝,老者骤不及防之下,浑身剧烈颤抖,僵直在了溪水中。


就在那一瞬间,金睛雷雕的头抬了起来,金色的瞳孔露出决然的神色,一颗红色的元核从它嘴里吐出,向老者电射而去。


老者眼看那红色的元核袭来,脸上露出骇然神色,但他已无法躲避,只能硬生生地劈下手中弯刀。


“轰!”一声巨响,滚滚气浪袭来,把宁天启掀飞数丈远。


胸口剧烈闷痛,两耳嗡嗡作响,宁天启只觉仿佛跌入了一个混沌之中,只有空气中的焦味让他仍感觉到世界的存在。


良久之后,宁天启才稍有恢复,艰难地爬了起来。


只见浅浅的小溪被炸开了一个深坑,断流的溪水正从上游缓缓重新汇集。


“小兄弟小兄弟”耳边传来了微弱的叫唤声。


他逆声望去,只见那老者躺在血红色的溪边,一动不动,正侧脸看着他,嘴巴微动。


宁天启稍微恢复了一下,便缓缓走近那老者。


“小兄弟拜托拜托你一件事,把老夫送回浩方城,必必有重谢带上那只雕儿”


老者已经全身动惮不得,显然受了极重的伤,或许仅凭剩余不多的元气护住心脉,这才没有气竭身亡。


也亏他受那五千年的红色元核轰击,还仍然不死,可见他修为有多高深,至少也是武皇级别的强者。


宁天启看看不远处的幼雕,仍在网袋中上下扑腾,只是那鸣叫声,已变成悲凄的呜呜。


他再看向趴伏在小溪边的金睛雷雕,同样一动不动,只用硕大的眼珠望着他,那瞳孔中的金纹缓缓耀动。


这事情的原委,显然是老者想抓那幼雕回去,但被大雕发现,追杀到了这里。


唉!这老者也是真不该,好好的去拆散人家母子,虽说那是异兽,但也是血肉相连的母子情深。


只是现在,大雕元核已经吐出,绝对是再无活路了,而老者,显然是个绝世强者,如果帮了他,必然会有不少好处,最低限度跟对方要个好一点的功法,应该不是难事吧?


“前辈,我不想去浩方城,我送你到红山镇行不行?”宁天启可没忘记浩方城是司马家族的地盘,他可不敢再涉险地。


“好!到了红山镇你找个人给浩方城的司马府捎信,叫人来接司马司马威”


嗯?司马府?司马威?司马兆云的爷爷、武皇中阶强者,司马威?


宁天启眉心暮地皱起,眼中冷芒一闪。


地上的司马威看到宁天启的双眼,顿时浑身一紧,以他的眼力,自然是看到了宁天启眼中的杀意,但是此时他已经身受重伤,动惮不得,仅剩一丝元气护住心脉,这才没有心竭而死。


“小子,你你想干嘛?老老夫可是司马家族的司马威。”


宁天启没有回答他,只是附身拿起了地上那柄弯刀,缓缓走到了司马威身前。


“前辈,我知道你就是司马威,你刚才已经说过了。”


宁天启静静看着司马威,翘起了嘴角,露出了他八年来的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微笑。


一把弯刀悠悠掠过,莹白如新月,飘逸如拂柳。


“嗤”鲜血崩飞!


司马威人头微动,怒睁双眼,眼瞳中倒影着一双冷冽的鹰眼,永远也合不上了。


“呼!”宁天启长长吐了一口气,仿佛要把这八年来积累的怨气都吐出来。


以他的卑微身份,在司马府中根本不可能见得到司马威,他们两人并没有过任何交集,但是他一听到司马府的名字,还是起了杀心。


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弑主而逃的奴隶,任何一个司马家族的人都会对他不利,如果这司马威不是重伤垂死的话,认出了他的身份也必然会把他带回司马府。


况且,就算他不杀司马威,在这凶兽出没的天罗森林,无法动弹的司马威也绝对活不过今晚。


叹气过后,宁天启不顾气海中那剧烈颤动的断刀,低头看向了手中的弯刀,只见莹白的刀身上滴血不沾,微弯的线条完美至极,刀颚处有个淡淡的“灵”字品纹,下面还有两道横纹,竟然是一把中品灵器级别的宝刀!


灵器级别的武器,虽说不上珍贵异常,但也是能让许多人争得头破血流的宝刀,没想到就这样被他得到了!


此时宁天启兴奋异常,忍不住握着弯刀朝前方劈出一刀,只见眼前出现了两道莹白的刀光,划着优美的弧线在眼前一闪而过。


嗯?两道刀光?宁天启不禁一愣,紧接着又继续劈出一刀,又仔细盯着劈出的弯刀。


这一次,他看清了,不是两道刀光,而是三道,两边莹白的那两道是虚刀,是用于蛊惑敌人的,而中间那道若隐若现的才是真正的刀锋所在!


搞清楚缘由的宁天启,比刚才还要高兴,真不愧是中品灵器,想必司马威刚才就是凭借着这把刀的诡异,才能斩杀了那五千年修为的金睛雷雕吧。


再低头看那司马威,尸首两分,怒目圆睁!司马家族一代豪强,竟然死在他小小的高阶武者手上,当真是死也不瞑目!


嗯?他手上有两枚戒指!


宁天启附身把那两枚戒指都掰了出来,只见其中一枚戒指泛着点点星光,细看之下仿佛无尽的黑夜中布满星辰。


宁天启运转元气,刚刚触及戒指,那元气便源源不断涌入戒指中。


心里大惊,连忙收回元气,这戒指还真是古怪!


对了,方才司马威手上白光大盛,难道就是这个戒指作怪?他还说星吻月痕想到这,宁天启忙细看那把弯刀,果然,刀柄上还刻有两字:月痕。


星吻月痕!很显然,这枚戒指便是星吻,想必是用来储存元气,危机时刻放出,令自己实力大增,从而逆转战局。


这戒指和弯刀,都是好宝物啊!宁天启兴奋得哈哈笑了几声。


这把月痕弯刀,可不能再给断刀炼化了,他现在手上一把武器都没有,怎能轻易给那断刀吃了?想到这,宁天启不禁紧紧锁着气海,同时心中还暗暗骂了那断刀几句。


片刻之后,断刀仿佛妥协了,不再无谓地颤抖,只依旧静静地悬浮在气海中。


见此情形,宁天启不禁一喜,又低头看另一枚戒指。


只见那枚银色的戒指上浮刻着一匹栩栩如生的骏马,其余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运转元气触及,也毫无反应。


宁天启又用意念扫去,竟然是一枚储物戒指,三米见方的空间内放着一堆小药瓶、小玉盒,以及一卷玉简,另外还有些元石锅头等各种生活用品。


“哈哈哈!司马兆云,你爷爷给我送的好礼物啊!”宁天启兴奋地仰头狂笑,这真是大收获啊!现在什么都有了,不出意外的话,那玉简便是修炼功法了。


“啾啾”


几声鸣叫打断了宁天启,他转眼望去,那只雕儿还在扑腾挣扎着。


他又看向金睛雷雕,只见一双暗淡的眼睛看着自己,透出浓浓的祈求之色。


唉!宁天启叹了口气,把星吻放入储物戒中,走到雕儿旁边,割开那个网袋。


“啾!”重获自由的雕儿挥着羽翎未全的翅膀,摇摇晃晃奔向溪中的大雕。


金睛雷雕奋力挣扎了一下,但微微抬起的头颅迅速又垂了下去,或许,它只是想再帮雕儿梳理一下羽毛


雕儿低声呜呜叫着,紧紧依偎在大雕的头颅旁边,伸出勾嘴,轻轻啄着大雕的脸庞。


不知是溪水冰冷,还是害怕,雕儿微微颤抖着。


只是,大雕再也无法用它温暖的双翅为雕儿遮风挡雨了,它只能用祈求的眼神,望着宁天启。


宁天启心头一颤,两眼骤然生涩,这眼神,和当年自己母亲的眼神一模一样!


对着大雕,他重重地点了下头。


大雕眼神一松,旋即看向它眼皮下的雕儿,低低呜鸣,仿佛在交代着什么


天罗森林的夜晚阴森但不寂静,树叶的沙沙中参杂着夜鸟的呜鸣,远处传来凶兽的吼声,在空荡荡带着血腥味的空气中扩散。


天空的朦胧月色中出现了一道身影,如流光一般急速接近中,正觅着血腥味往小溪而去的一些猛兽暮地一惊,随后竟不约而同地四散逃离,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身影落下,踏在小溪上,滴水不沾,盈盈如下凡的仙女,竟是一个身着彩袍的绝色女子。


女子一双美目凄凄望着金睛雷雕的尸体,缓缓走了过去。


“我才离开数月,你怎么就是谁?是谁害了你?”女子喃喃地走到大雕身前,抬手掀起大雕的眼帘,美目突然泛起莹白的光晕,向大雕那无神散涣的眼瞳看去。


“是他?”美丽女子站起身,看向那身首异处的司马威,只见他双眼怒睁,死状恐怖。


女子皱了皱眉头,伸手一招,那司马威的头颅便“嗖”地飞到她手上。


“嗯?好熟悉的眉目?”女子从司马威怒睁的双目中看到了一双冷冽的鹰眼,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片刻后,女子把那头颅随手扔在地上,又凄然望着金睛雷雕的尸体,低声呢喃:“五千年了,眨眼就过了,五千年前你母亲把你托付给我,而如今,你也和你母亲一样去了!”


“唉!”女子幽幽叹了一声,随即隔空轻轻托起金睛雷雕庞大的身躯,向北边电射而去。


彩袍女子离去不久,天空中又出现了几道黑点,转瞬间便到了这边,嗖嗖落在小溪旁。


“父亲!!!”


其中一个中年人哀嚎着扑倒在地,抱起了那颗怒目圆睁的头颅。


良久之后,中年人停止了哀嚎,捧起头颅往那圆睁的怒目看去,只见那扩散的瞳孔中印着一张年轻消瘦的脸,和一双冷冽的鹰眼。


“啊!!!狗奴才!杀我父亲,伤我云儿!我定要扒你的皮,喝你的血!”


黑夜,一条小瀑布后面的岩洞外,插着几根两尺多长的黄色羽翎,一些觅食到附近的凶兽,嗅到那羽翎的味道,无一不惊慌失措、扭头远遁。


洞内冉冉烧着一堆篝火,光亮而且温暖。


宁天启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口铁锅,装了水架在火堆上,又把一条十来斤重的大鱼切成数块,留下最为肥美的那块,其余的一一投入锅中。


“吃点肉吧,小家伙。”宁天启把那块鱼肉放在雕儿嘴边。


肥美的鱼肉晶莹透亮,但雕儿却对它视若无睹,只卷缩着身体,静静趴伏在那件衣袍中,两眼暗淡无神。


唉!宁天启坐了下来,伸手将它抱在身前,轻轻抚摸它的羽毛,低低道:“我和你一样,都是孤儿,可是我活了下来,我杀了别人才活了下来,以后,如果有人不想让我活下去,我还要杀了他,我要想尽办法活下去!”


雕儿仿佛听懂他的话,侧着头看向他。


“我不单要活下去,我还要强大起来,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我去做!”宁天启看着冉冉篝火,目光坚定决然。


“吃点东西,活下去吧!不要辜负你的母亲,长大后也要像你母亲一样,翱翔天际。”


雕儿静静看着他,暗淡的双眼逐渐清明,随后啾啾叫了两声,便从他怀里跳了下去,勾嘴叼起一块鱼肉,迅速吞咽进了肚子。


宁天启露出欣慰的笑容,刚要转身添加柴火,眼睛突然瞥见雕儿胸前好像有三道紫色的纹路。


楞了一下之后,宁天启一把抱过雕儿,凝目朝它胸口看去。


没错!是三道紫色闪电状纹路!竟然是三道雷纹!


金睛雷皇雕!


数万年前曾引动天雷,击杀九头鬼车的金睛雷皇雕!


难怪司马威会冒死抓走雕儿,甚至与五千年修为的雷雕厮杀之时,也不愿扔下网袋。


宁天启一脸骇然地看着捧在手中的雕儿,久久说不出话。


小家伙,竟然出现了返祖现象,还真是小看你了!


“啾!”雕儿不满地啼叫一声,跳回了地上,钩嘴一啄又吞了一条肥美的鱼肉。


良久之后,宁天启才压下内心的惊骇,随后摇摇头不去管它,径直拿出那颗储物戒,从里面取出了那卷玉简,此时,最重要的便是修炼功法。


古朴的玉简上书《四象真经》四个字,下面还有几行小文字:


“天地清明,混沌两分;万物开灵,百态横生。吾踞灵佗山百余年,观万兽姿态,时有所悟,乃创下四象经,留予后人以锤炼肉身。”


“鹰象:人之感,观为先,以鹰之神眼达千里之外。”


“蝠象:目不至,音成像,以蝠之慧耳通四面八方。”


“豹象:静无息,动若雷,以豹之敏锐摹神出鬼没。”


“虎象:威惊天,势镇地,以虎之威势造惊天动地。”


“以四兽之姿锤炼视力、听觉、气息、敏捷、皮骨、威势,铸铜皮铁骨,归元拓经,此乃四象真经。”


宁天启把玉简贴在额上,脑海中顿时出现了鹰、蝠、豹、虎这四兽的各种形态,并伴随着功法信息,源源不断地涌进他灵海中。


才过一小会,他又睁开双眼,苦笑了起来。


这这根本不是修炼用的主功法,这只是一门锻身炼体的辅助功法而已,练这个功法,或许能炼出铜皮铁骨,但是绝对无法让他的修为境界寸进半分。


哎!宁天启长叹一声,没有自己最需要的主功法,空有大堆灵丹妙药,又有何用?


无奈之下,他便只能继续参悟那《四象真经》。


不知过了多久,宁天启突然睁开眼睛,脸上惊疑不定,因为他发觉,这门功法很是奇异。


他刚才引导元气在眼部的十一视穴,按照功法上修炼鹰象,导气走了一遍,结果立马感觉双眼舒爽,睁开眼后更是觉得洞中好像明亮了些许。


如此看来,坚持修炼这门功法,自己的视力肯定会有所提升,视力只是四象之一而已,而听觉、敏锐、威势这另外的三象呢?


当下兴奋的宁天启,又继续闭目参悟其他三象的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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