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相机可以拍到人眼镜看不到的东西,扒扒我这些年我在电视台拍摄的灵异经历,胆小慎入.....

发表于 讨论求助 2023-05-10 14:56:27

三更惊魂鬼故事
真实灵异鬼故事

关于灵异这件事,本人一直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因为本人从事电视媒体的工作,看片的时候都在关注演员的化妆和导演的手法。

 

记得当年看《沉默的羔羊》中大名鼎鼎的吃脑子片段时,我在想的是,这个化妆师真NB啊,演员的头顶是怎么做的效果呢?我甚至还截图,放大,查看有什么蛛丝马迹 = =b 

就算偶尔遇到一些不可解释的时,我也不会往心里去,过去就算了。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听到的灵异故事也越来越多,我也开始相信冥冥之中有一股不可测的力量存在了。 

就来讲讲我身边的故事吧~ 


机房灵异之一

,以前常听学姐说,摄像机什么的比较容易侵犯鬼神,但没亲身遇到过什么怪事,也就放松了警惕。 


大学毕业的时候,做毕业设计,我和同学合作拍了一个纪录片。大概内容是一个农村家庭的小女孩,得了白血病,她父母根本无力支付高昂的费用,而且还要供她哥哥上学。我们之所以选择这样的题材,一是觉得很有意义,二是想拍完之后在学校放映,看看能不能帮小女孩筹到一些钱。 


前期拍摄用了将近半年的时间,小女孩在这期间的状况算是勉强维持,医生还说小女孩算是比较幸运的,伴随白血病的发热和感染症状很少出现,也就是说,可以挽救的几率比较大。只要有钱,基本可以救命的。

 

我们也就没往坏处想,继续拍片。拍摄期间,我们一组6个同学还多次给小女孩拿钱,前前后后有1W了吧(我们当时也还是学生,都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 


拍完以后,上载素材的时候一切正常。 


由于拍的时间有点久,所以后期剪辑就要加班加点,我们6个人,4男2女,两两组合轮流编片子。除了每天凌晨4点到7点这三个小时给机器休息的时间,我们基本都住在机房。 

 

在编片子的第三个星期,基本的粗剪已经完成,也就是说,片子大概的结构已经成型了。

 

那天晚上是我和另一个女生,我叫她燕子吧~我们两个编片,当时已经是凌晨2点多了,我觉得有点累,就问燕子要不要出去抽根烟,她说好的,顺便拿了水杯,说要去茶水间冲杯咖啡。

 

当时大家都在赶毕业设计,即使是凌晨,在走廊、卫生间、茶水间也能碰到同学。那天也不例外。卫生间在走廊的一端,茶水间在另一端。我们先来到卫生间抽烟,抽完以后,我进去嘘嘘,平时我都不会往左右两边看。

 

但那天,鬼使神差的看了右侧的挡板下方一眼,这一眼不要紧,吓了我个半死!挡板下方竟然有一只小女孩的脚!!!!

 

大学里面怎么可能有小女孩?而且这么晚了!我一下子就跳出来了。燕子在外面等我,我问她,刚才除了我还有谁进去。她说没人啊。我当时就懵了。

 

她一直追问我怎么了怎么了,我说没事没事,看花眼了。我们俩就往茶水间走着。我脑子里面一直是刚才那个女孩的脚。

 

我一直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这两天太累了,喝杯咖啡放松一下就没事了。走到茶水间,看到水还没开,我们就等着。

 

这时,又来了个男同学,看到又来个人,我就不怎么害怕了,耳语着把刚才的事讲给燕子听,燕子是那种大大咧咧的女生,她一听就笑了:你神经病吧,人家小女孩还没死呢!

 

我觉得这话有点不尊敬,不敢搭腔,水开了,燕子就过去接水,平时那个开水机的水流都很小,同学经常抱怨,说这个水流的还没吐口水快 = =|||,可今天那个开水机忽然变的流量很大,燕子的手一下子就被烫了,手背当时就又红又肿,和我们一起等开水的那个男生说,快去卫生间用冷水冲一下,能止痛。我们俩也就忘了刚才的事,往卫生间跑去。 

再来到卫生间,倒霉的事似乎告一段落,没出现什么异常。燕子的手在水下冲了一会,似乎不那么痛了,想等天亮了去校医室拿些药膏擦一擦就好了。

 
为了不影响片子进度,我们再度回到机房。 


当我们走进我们的机器时,两人全傻眼了!机器死机了。画面一直停在小女孩躺在病床上的镜头。当时的情形是,小女孩忽然发高烧,医生准备抢救。小女孩看到我们在拍,冲我们笑了一下。(真是个乐观的小姑娘)。所以,当时停格的画面就是,小女孩惨白的脸冲我们微笑。 

因为发生了刚才的事,我觉得这个画面有点慎人。但机器怎么弄都弄不好。我一着急,直接关了电源。 

现在坐在办公室码这些字,我还是觉得背后发凉 ,再开机,刚才编过的一整段片子统统不见了!! 

懂后期编辑的同学应该知道,一边编辑一边保存是编片的第一要诀~我们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因为机房人来人往,如果要离开机器,首先要做的就是保存!我非常非常确定我们俩刚才出去前保存过的。。。。。 

好吧,退一万步讲,就算刚才出去忘了保存,那也不可能这一大段都不见了吧?最多是到上次保存的吧? 

奇怪的就是,这一整段都凭空消失了。 
而且,这一整段都是小女孩的影像。 

我们只好再从素材库调出原始素材,准备重新粗剪,重新编。 

可是,这一段的原始素材也有问题,不是马赛克,就是小女孩的同期声听不清。挑挑拣拣也只有那么少的可怜的几个镜头可以充数。 

我和燕子当时真是欲哭无泪啊。。。。。。。。 

当天晚上的编辑工作就这么提前结束了。 

第二天,把这事告诉我们组其他的男生,其中有一个,我们叫他小忆吧。他说,我们打电话给那个小女孩的爸爸,问问看情况,实在不行,只有补拍了。 

电话是我打的。当我问到小女孩的情况时,她爸爸叹口气说,八天前她又发了一次高烧,医生也没能挽留住她。小女孩临走前还一直说,没能亲口谢谢帮过她的大哥哥大姐姐…… 

中国民间有头七回魂的说法,而昨天正好是小女孩的头七。 

小忆懂一些这方面的常识,他提议我们回去看看小女孩。 


我们买了小女孩爱看的画书和爱玩的芭比娃娃,去看了她。

 

她甚至没有一个墓碑,只有一小座坟。(农村好像说小孩子死了不能立碑,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有没有懂的童鞋?来科普一下。) 


奇怪的事,我们从小女孩家回来以后,以前那段有问题的原始素材又恢复正常了。 

但是,其中有些镜头找不到,包括上次死机停格的那个画面(就是小女孩微笑的那个)。 


我们之中没人再提起过这件事。也许大家都在心里默默的祝福小女孩,在天堂能过得开心一点! 

这个发生在大学的故事讲完了。接下来,讲一个工作中遇到的故事吧。。。 


机房灵异 二 

毕业以后我在做法制类节目,经常接触一些杀人越货、通奸仇杀、灭口抛尸之类的案件,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 

电视台的机房比学校大,也经常有同事通宵加班。 

有时候加班太晚,我就不回家,在机房看同事上载过来的分享的电影,等天亮了再回家。片也看了不少,胆子也越来越大。 

但接下来要讲的故事,真的是把我吓到了。 

这天也是,大约是凌晨3点我编好片子,在机房看电影。期间出去上厕所。在厕所门缝瞄到有个人路过,是女人,短发。 

从卫生间出来,看到那个短发女人背对我,站在窗户前面。 

我觉得有点怪。从来没见过这个女的。但又想,电视台这么大,没见过的同事很正常。 

我洗好手,再一回头,那个居然不见了!然后就听到一声一声的呻吟声(其实我不太确定有没有听到) 

我不是胆小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觉得都快哭出来了,连滚带爬的回到机房。 

有个我们栏目的同事看我慌慌张张的,就问我怎么了。我很害怕,但又想说出来有人替我分担一下。就很大声的讲了刚才的事。 

这时,有个资历老点的男记者问我,那个女的什么样。我说没太看清,但是是短发。他说,是不是个子不高,挺瘦的。 


我很奇怪他怎么知道,一个大男人总不会偷看我上厕所吧。 


他说,哦,我给你们这些小姑娘提个醒吧,以后啊,如果时间太晚,就不要去这一层的卫生间了。 

在电视台,每天跑街熬夜辛苦的都是我们这些新人,混的久的都去做名利双收的事了~虽然我们也经常在一起八卦,但都是些没历史没内涵的小事,真正的内幕是不会轻易被我们这些新来的知道。 

这位资历稍老的男记者,叫他刚哥吧,虽然他兢兢业业,新闻也得过不少奖,可还在记者口。

 

原因很简单,他是农村出来的孩子,当年凭实力考上了RD,毕业后经过重重面试、笔试,留在了电视台,但他没背景,这么多年了,还在做拿钱最少干活最多的事。 

呃。。。。。。 我好像跑题了。 

刚哥进台比我们稍早几年,赶上了当时传的满城风雨的一件事。 

先前的知名主持人,忽然和她老公离婚,离婚后就被副台长提升为某频道总监。 


春风得意的她,和副台长走的很近。又一次,据说要和某知名品牌联合搞一台晚会,就在和某品牌签好合同之后,她就跳楼了。跳楼的地方,正是我们17楼的卫生间!!!! 

我们当然都没见过这位主持人了,刚哥说她是瘦瘦小小的,短发,一副精明强干的样子,没想到最后会惨死。 

至于她被副台长提升、离婚、以及和某知名品牌之间的关系,又是“不可说,不可说”了。 

故事到这里,并没有完。 

我的另一个女同事,我们俩先后进台的,我叫她小路吧~ 

小路是个生性腼腆的姑娘,说话细声细气的。 


我很喜欢这种个性的女孩,可能是因为我神经大条吧,干什么都风风火火,越是自己不具备的就越羡慕别人。 

后来看了一点相学方面的书,说小路这种姑娘是天生的中气不足,换句话说,就是容易犯鬼神。 

她家庭条件很好,刚进台就买了车。有时碰巧和她一起加班,我就蹭她的车。 

我在厕所遇到那件事之后,家里放了几只桃枝,随身带一小包朱砂,还买了一串黑曜石的手链带着。而且很长时间不敢深夜加班,白天不吃饭赶工作,尽量在10点之前离开,天黑了以后不喝水,为了不上厕所 = = 

我在厕所遇到的事,我和小路说了,其实我和很多人都说了,也算是为了给她们提醒吧。其实我是好意,小路却以为我在吓她。 

这天,我和小路都在加班,到了八点,我还有一点没弄完,但我打算明天早上起个大早,赶过来做完。小路说不想早起,要今晚弄完。临走前,我还特别嘱咐她早点回家。 

可是,第二天之后,小路就再没来电视台上班。 

呃。。。别误会,她还活着,只是辞职了。 

她辞职很久之后,有一次找我吃饭,说谢谢我。 

谢谢我什么呢?我们都有段时间没联系过了。 

再见到她,发觉她比以前更瘦了。 


她说她大病了一场,然后,给我讲了她辞职的原因。(她的离职手续都是她爸爸过来帮她办的,她爸爸说小路身体不舒服,不适应电视台的高强度工作。) 

那天晚上十一点,加班的同事陆陆续续走了一些,只剩下几个男同事。小路去卫生间上厕所,一开始好好的,后来就一直听到隔壁有人敲挡板,小路以为隔壁的人没带纸,就应了一声,敲击声消失了,可是并没有人搭腔。小路低头从挡板下面看了看,隔壁并没有人啊! 

小路这时候想到了我说的话,有点害怕。 


她慌忙从卫生间出来,想赶紧回机房。 

我们大楼的建筑格局有点怪,从外面看是一个圆柱体。 所以,在里面走要一直拐弯。 

从卫生间到机房这条路,我们每天不知道要走多少次! 


可怜的小路,就在这条每天要走几十次的路上迷路了。 


怎么走也走不回机房。小路害怕的一路哭着,骂着(据说骂脏话可以解开这种事,我试验过,以后会讲这个故事),但还是找不到机房。小路就想从楼梯间走到上面一层去看看。她也不敢坐电梯。 

我们楼梯间的大门上都会有楼层号。 


小路趴了一晚上的楼梯,每一层的楼层号都是"17"!!! 

小路说她最后的记忆是一个女人的呻吟声和哭声混杂着,向她呼啸而来,后来的事她就不记得了。 

第二天早上打扫卫生的阿姨,发现了瘫倒在卫生间的小路。 

阿姨叫醒小路后,小路红肿着眼睛,冲出大楼。开车回家。 


她说她回家的路上,感觉自己能看到自己,就是灵魂出窍的感觉。 

她自己坐在后排座椅,看着驾驶座上一个短发女人在开车。 

如果坐在车子的后排,应该可以从倒后镜看到驾驶员的脸才对。可小路从倒后镜看不清那个女人的脸。小路一直问,你要带我去哪,那个短发女人普通话很标准的回答她,回家啊,回我们家。 

后来,小路就撞车了,撞在路边的隔离带上。整个车子都歪在隔离带上。 

直到交警出现,小路神智才清醒了一些。 

医生说小路很幸运,肋骨骨折但没有伤到内脏,膝盖骨也裂了。 

有医学常识的童鞋都知道,这只是骨外伤,不需要开刀,也不存在感染的可能性。但从那之后,小路每天晚上都发低烧。 

梦里就是那个短发女人和小路说话,说什么XX电视台领导XXX是王八蛋,小姑娘你快点好起来啊,好起来我们一起去和他斗! 

小路很害怕,就央求爸爸给找个“师傅”,她爸爸笑话她迷信。又做了几天这样的梦,小路受不了了,打电话给一个同学,让他带个“师傅”来,趁她爸不在家的时候做了法事。那个师傅说,“它”意念力很强,生前也应该是个女强人。


死的时候有很多委屈和怨念,死后还想要抱负,就被困在了那里。一直在等机会找人把她带出来。小路的八字很弱(我前面也讲过),才会找上她的。 

之所以碰到交警的时候小路比较清醒,。 

师傅留了个符给小路压在枕头下,又给了她一个桃木剑。小路才算不做噩梦了,慢慢的把身体也养好了。 

小路是再也不敢回去电视台上班了,至于辞职的实情,也不好和其他同事说。 


她告诉我,还是跟其他同事提个醒吧,要留意一点。 

看得出来,小路是吓坏了。她说,这件事也有好处,让她看清楚了自己原来所在的环境,并不如她想象的如此纯洁。离开了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很高兴她能走出来,那段时间之后,她开始准备出国深造,现在已经在英国某大学进修研究生学位了。 

希望她一切都好~ 晚上再给大家讲一个我在拍片过程中遇到的故事吧~ 


是正义的象征,由于警察、军人需要和人命关天的事打交道,为了避免侵犯鬼神,所以在设计的时候加入这些元素是很正常的啊~ 

,松枝可以起到一定的辟邪效果。 
五角星,据说五角星图案也是很古老的辟邪的团之一,很多旗帜、标识上都有的。 

国徽也很强大 ,上方是环绕的五角星,下面是四平八稳的天安门城楼,正是天圆地方的意思啊~ 


通体大红色和金黄色,更是正气不可侵犯的样子咯~ 

军徽就更不用说了,红红黄黄的,松枝、麦穗都有辟邪的效果。 

这些标志看上去都正气凛然,神鬼不敢侵犯啊~ 

还有,设计这些标志的是建筑学家、艺术家等,学建筑设计的同学都应该知道吧,风水也是要学的啊~

 

终于到家了,我先吃个晚饭,饭后继续讲故事~ 

接着讲我的故事 

有一次我们去农村拍片,是一起谋杀案,凶手把尸体仍在了一口废弃的机井里。 


,然后,跟去现场打捞尸体。。。。 

尸体的惨状我就不多说了,怕引起大家的不适。 

尸体捞上来的时候,我们摄像师为了拍到最好画面,就凑了过去,对着尸体的头部拍摄。这时,旁边一个警察说:小伙子,不要凑的那么近。 

当时我们都以为是他嫌我们碍事才这么说的。 

摄像师立刻回了一句:没事的,我见过的多了,不怕。 

也许就是这一句“不怕”给他惹来了麻烦。 

第二天需要拍摄一个日出的镜头,所以我和摄像师(叫他小木吧)约好了5点在酒店大堂见面。 

第二天我等到5点半,都没见人,只好去敲小木的房门。 

小木却跟我说,他昨天晚上折腾了一晚上都没睡觉。今天还有点发烧,不能正常拍摄了。 

要知道,我们每次拍片的时间有限,每一天的时间都耽误不起,延误播出是要扣钱的啊!我非常不高兴! 

回想起来,我和小木合作了将近一年,他是个挺靠谱的男孩子,不会偷懒,干活都跑在前面。 

但是当时我为了赶拍摄进度,很着急,就说了他几句。小木看上去也是一副又气又急的样子,拿着房卡拉着我来到楼下大厅。非要前台给他换房。 

前台问他怎么了,他也说不出理由。前台很为难,说房间住满了。没办法了,小木竟然给司机打电话,要求和司机住一间房。 

司机老李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他住的是大床房,听说要和我们五大三粗的小木住一起,非常非常不情愿。 

我来描述一下小木的外貌吧,他身高1米82,体重超过170斤,绝对不是那种娇弱的白面书生。我们的摄像机,净重有30多斤,再加上一个三角架,至少有50多斤,他遇到紧急状况提起来就跑。这种身材,大家应该可以想象的到了吧? 

说到小木要换房间,也许大家都会想当天晚上小木的房间一定有什么事儿发生。 

但当时的我并没有意识到,只是觉得他在整事儿。我拉着脸冲他吼,“一个大男人,事儿事儿的干什么啊,还能不能干活啊,不干都撤,撂挑子吧,等着回去挨批吧!” 

其实想想,那天我说这样的话不管是什么情况,都有点儿重。而小木接下来的反应也让我意外。 

“你懂个P啊,你知道什么啊,能耐自己拍去!”。印象当中,这是小木第一次这么大声说话,近乎抓狂。 

这个时候我也觉得有问题了。压了下火气,问小木: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小木没说什么,只是坚持要换放去和老李住。老李也没说什么,就答应了。 

当天早上拍摄日出的计划算是泡汤了,也就是说,我们要在此地再多滞留一天。 


小木可能也觉得耽误了大家的时间,很过意不去,就说:我现在还好,过一会去药店买点药,今天继续拍吧。 

当天拍摄的内容是采访犯罪嫌疑人,并且去他作案的地方取空镜头。 

采访犯罪嫌疑人的过程中,我们了解到,他杀死的那个人是村里的一个恶霸,整天游手好闲,看这家鸡养的肥,就抓一只,看那家鸭子下了蛋,就拿几只鸭蛋。他爱好赌博,犯罪嫌疑人也爱赌博。 


俩人赌博过程中发生了一些争执,村匪恶霸就天天找茬,最后,竟然将嫌疑人的老婆了。嫌疑人忍不下这口气,就用锤子砸死了受害人,并且抛尸于田地里的机井。 

又是一个冤冤相报的故事。 

采访过程不太顺利。我们的摄像机一台机器两块电池,都是前一天晚上充好电的。可是,拍摄过程中总是摄像机总是提示电量低,而看电池自检灯,又显示满格点。拍拍停停,折腾了一上午,这一段总算拍完了。 

下午的拍摄内容是跟随犯罪嫌疑人去指认犯罪现场。 

小木当天下午彻底歇菜了。。。 

吃过饭,,就去看守所提人。 

在开往犯罪现场的路上,小木就出现了状况。 

他坐在我身边,一会打开摄像机一会关掉,车里很静,能清楚的听到倒磁带的声音。他还一阵一阵的发抖。 

我转头一看,好嘛!1米8几的小伙子,所在座位上,仿佛只有1.08米,脸色惨白。 
我忽然想到小木这是在带病工作,有点残忍。就问他有没有吃药,有没有事。 

他也不说话。就还是继续摆弄着机器。 

当时我还以为他还在为早上的事跟我赌气。也没多想。给他递了瓶水,就继续听mp3了。 

正听着,忽然听到一声尖利的笑声,我一惊,扭头一看,小木正看着机器笑呢。 

我又气不打一处来。本来大中午头的拍外景就够辛苦了,他还在这装神弄鬼的。立刻吼他:有病吧你! 

他眼睛都不看我的说:有病,离死不远了。 

现在想想,这句话是有别的含义的,可当时很生气,没想那么多,骂了一句神经病就没再理他。 

下午拍片的过程那是不能单用“不顺利”三个字来形容的! 

先是机器出状况: 


各种没电——和上午一样,机器总显示没电,其实是有电的。 


对焦环出问题——自动跟焦跟不上,只能手动,手动对焦又对不实。画面糊的离谱。(小木大学本科毕业,摄影摄像专业,应该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吧?) 


监视器看不到图像——总是一阵一阵的出现像有磁干扰的状况,急的我在旁边大喊:手机,手机都关机!(大概是急的昏了头,喊出这么不专业的话 = =b) 

不只是机器出状况,小木也一直有问题。 


忘记拍摄内容——我一遍一遍的说要什么镜头,他就不按照要求拍。 


拍不到我想要的画面——我说要受害人家里的一个碎掉的花瓶,他愣是瞪着眼睛说:什么花瓶?没有啊。 

总之就是很离谱,大家都一肚子气的拍完,总算是完事了。 

我当时只想着这次回去节目评级的事了,根本没分析小木遇到的状况。 

收工后,。昨天打捞尸体现场的那位警察(叫他老警吧)也在场。 


工作结束的差不多了,我们很放松,警察叔叔们也因为得到了“正面宣传”的机会而很开心,所以要请我们喝点酒。 

酒过三巡,大家都抛开公事,讲起各自在公事终于到的有趣的事。 


老警意味深长的看着小木,幽幽的问:小伙子,昨天晚上,还好吧? 

我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还以为是男人之间的什么*&……%……&,也不好意思搭腔,想着小木可能也是打个哈哈就过去了。 

没想到小木竟然娇羞起来。。。低头,脸红,小声说:不太好。

 

又不是来大姨妈,什么好不好的。 

这时候老警的反应更奇怪,他说:小伙子,第一次拍这种横死的尸体吧? 

小木点头。 

此时我也非常好奇。以前我们拍片真的没有接触这么劲爆的现场,只是看到过一些处理过的尸体,最多也就是看一看照片。看到这句高度腐烂的尸体的那一瞬间,我的内心。。。。。真的。。。。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谢天谢地!还好我不是说摄像师,不用和尸体近距离接触。可是,敬业的小木为了拍到好镜头,还要那么卖力。想一想,他也是大学刚毕业不久的学生啊,应该也没见过这阵势。 

我就插嘴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的啊? 

老警笑了笑,一副无所不知的样子:见过这种事的,没有凑到跟前拍的。 

我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那些老编导的片子中出现的尸体都是远远拍一下,看上去很潦草。难道他们不懂得博人眼球,赚收视率的道理么?(我们的绩效工资是和收视率挂钩的!) 

老警又说:昨天晚上遇到什么事了?说出来帮你分析分析。 

我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吃东西了,支楞着耳朵专心听科普! 

小木支支吾吾的说:其实也什么,就是做个噩梦呗。 

我这才联系到今天早上小木坚决要求换房的怪异举动。 


我立刻嘴贱的接了一句:哦~~怪不得要换房! 

小木瞪了我一眼:还有梦魇。 

我又嘴贱的说:鬼压床吧? 

老警笑了:没事的,年轻人火力旺盛,今天晚上把我给你,放在床头,应该没事了。 

小木嘴上说没事没事,吃晚饭回酒店的时候还是不忘把老警的拿上了。 

当天晚上我照样睡觉,一夜无话。 


第二天五点拍日出。其实只要我和小木就可以了,司机老李可以多睡一会。没想到他也跟着来了。 

拍完日出,我们踏上了回程的路。 

 

不知道。。。。。后来问他,他死活不承认。还说他一直在车上睡觉来着。 

那天很多事都没法解释,后面会讲到的。 

而且,那天下午监视器出现磁干扰的问题也没法解释。。。。。。 

回到台里,上素材又有问题了。 


之前拍的一大段打捞尸体的画面全部不翼而飞!!!! 

我心里当时那个寒啊。 

小木也慌神了,素材没了,这绝对是摄像的责任!除非他不想干了,才敢搞出这种状况。 

我们害怕的原因有二,一是担心节目效果。二是觉得我们真的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嗯,故事该收尾了~~ 

小木终于给我讲了那天晚上的情况。 

他睡觉的时候,一直听到耳边有男人吵架的声音,还以为是有人在隔壁吵架,没往心里去,继续睡。 

睡着了就有问题了。他总是梦到一个男人,手拎一个袋子。 


他问小木,你看到我女儿没有,我女儿怎么办啊? 

小木一惊,醒了,但是动弹不得。只听见有钝器敲击人身体的声音,还看到电视一会开一会关的。他听过我说鬼压床的事,于是就学我的方法,在心里骂脏话,骂了一会才真正醒过来。 

醒过来一看,电视果然是开着的,可是他睡前根本没看电视啊! 

这下小木彻底睡不着了。 

硬撑到天亮,看到太阳出来时候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梦里依然是那个男人,拎个袋子,还是追着小木问:你知不知道我女儿在哪啊?我只想问问我女儿在哪。她找不到我会着急的。 

小木闹钟订的是四点五十,都五点半了都没有响(别问我为什么了,也许是响了,他没听见) 

他还是听见我拍门才醒过来的。 

醒了就不愿再在这住下去了。 

第二天晚上,就是拿了老子那天晚上,,小木没什么状况了,倒是老李,一直听到有男人吵架的声音。也没睡好。 

回到电视台之后,由于画面大段大段丢失,节目效果当然很一般,这影响到了LZ赚钱啊。。。。不知道算不算破财免灾。 

这之后没再发生什么怪事了。 

有问题的我来一一解答~ 

小木冷笑的事,真的不知道是为什么。后来跟他说,他说他前一晚没睡好,在睡觉。 我也只能当他是说梦话了。 

关于素材消失,只能解释为,机器频繁的提示低电量,我们有时会倒回去看磁带有没有录上内容,可能是倒过带忘了再倒回来,后面的内容覆盖了之前的吧。(我也知道很牵强,但除此之外没设么可以解释的了,或者说,那段根本就没录上!) 

关于做噩梦,只是做噩梦。  


小木回来之后也一直不顺,价值3万多元的单反相机丢了;开车上班的途中跟别人发生擦碰;QQ号被盗 = = b 好吧,这个不算 

他看我随身会带一些辟邪的物件,就去商场买了一个巨大的观音吊坠,黄金的。囧。 

虽然看上去很晃眼,但好在以后没再遇到什么怪事。 

小木目前还和我一组拍片,对上次的事,我们俩都闭口不提,互不提醒。 

只是,从那以后,他再也不对着尸体拍特写了 

这个故事是发生在我三姨身上的,很多年前的一个故事了。 

三姨和三姨夫在一家建筑公司上班,国企。所以常常出差。 

小表妹一岁的时候,他们又被派往山东某县城出公差。 

单位比较扯,安排的竟然是集体宿舍。三姨和三姨夫为了照顾小表妹,就单独出来租房子住。 

可是他们工作的县城比较小,很少有出租的房子。 
最终,租到了一家农户的房子。 

这家房子的格局挺奇怪的,一般农村家庭的房子都是一幢的,或者在一幢之外再加一个厨房一个卫生间。 


但这家确实两幢房子,一幢二层的,房东家自己住。 
还有一个房间,就是出租的那间,单独矗立在二层楼对面。 

因为急于安顿下来,三姨三姨夫没想那么多,就住了进来。 

这里必须讲一下我三姨这个人,她从小就是要强的姑娘,谁都不怕。我小舅在学校受欺负了,都是我三姨出面摆平的。 

他们一家住进这间房子的前几天,小表妹总是莫名其妙的笑,对着空气,咯咯咯咯笑个不停。 

小孩子有这种奇怪的举动,谁都没往心里去。 

再过几天就不对劲了。 

先是家里的家具被换位置——我三姨去厨房做饭,做好饭回来,刚才放在墙角的椅子就被摆在的屋子中间。 


家里的东西总是出现在很奇怪的地方——我三姨夫的一双鞋找不到了,找来找去,竟然在房梁上。。。。。= =b 谁家会把鞋放在这种地方? 

又过了几天,我小表妹开始发高烧。 

白天都好好的,一到晚上全家人准备睡觉了,关了灯没多久,小表妹就哭,一抹她额头,烫的吓人。 

吃了退烧药以后,当时烧可以退下去,但第二天照样反复。 

早上三姨带着小表妹去看医生,医生也查不出毛病,只能给开点退烧药和清热解毒的冲剂什么的。 

我三姨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我三姨夫可就惨了。 

天天晚上被小表妹折腾到睡不安稳,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做噩梦。 

噩梦的情景总是相同,一个年轻女人,但穿着很古老。背对着门口,静静地坐着。有时候哭一两声,有时候在唱摇篮曲。 

三姨夫给三姨讲了这个梦,三姨当时就大为光火!去质问房东。 


没想到房东的态度居然非常配合,愿意退了房租钱。 

三姨把房东臭骂一顿,然后搬了家。 

再次搬家的也是这个村子里的一个农户,这家是一个寡妇,她老伴前年病逝了,两个儿子,都在外地成家立业,给老太太添了孙子,可是并不常回家。 


老太太每天在家种种地,养养鸡鸭,虽然不愁没钱花,但她一个人在家挺寂寞的。看到我三姨夫和他儿子年龄差不多,又带个小女孩,就租了一间房子给他们一家,平时我三姨也能陪老太太说说话。 

搬到这里来之后,三姨听到了一些关于以前那家房东的传闻。 

那家人的父亲,年轻的时候不太检点。在外面招惹了一个女人,而且那个女人怀了孕。 

老一辈的思想认为,虽然那个女人不好,但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骨肉。那家人就把外面的女人接到家里来养胎,还专门为她建了一间房子。 

其实,这只是比较好听的说法,村里人都说是他家的老婆要把这个野女人弄到眼皮底下看着,省的生出乱子。在他们家屋子旁边又单独建了一间屋给那个女人住的意思就是,你虽然进了我家门,但并不代表你就是我家人了。 

没多久,女人生下了孩子,可是,没多久孩子就不见了。他家的老婆说是那女人是疯子,自己把孩子弄丢了。村里人传说是他家老婆把孩子卖了或者扔掉了。 

孩子丢了以后,那个野女人真的疯了。天天坐在门口抱着她小孩的棉被唱歌。 
又过了几个月,人们发现这个疯女人在屋子里上吊了。 

呃。。。。。。。。。。 

家里这样死了一个不明不白的女人,谁都会觉得晦气。 

于是这家人想把她住的房子拆了。 

拆房子首先要拆大梁,拆房子的人爬上房顶,刚准备拆就摔了下来。 
当场摔断了腿。 

后来他家的一个弟弟不信邪,来拆了门窗。这个弟弟回去大病一场,差点要了命。 

从此以后,村里再没人敢动这间房子了,多少年过去了,这间房子依然突兀的矗立在那。 

他们家请了个风水先生来看,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风水先生道行不够,只看了看,说了句这个我摆不平,在门口修个影壁挡一挡吧。 

可是,他家出了这样的事,谁还敢来帮他们修影壁? 

房子的事就这么搁下了。 

以前这家人还算有钱,自从这女的死了,就家道中落。一年不如一年。 

后来,老一辈的人都去世了。只剩下现在的后代,他们想多赚点钱,就昧着良心把房子租给了我三姨一家。 

我鬼压床的经历

 现在开始写大学鬼压床的事。 


我们寝室是上下床,我睡下铺,所以在上铺床板的位置拉了一圈铜丝,挂了个一个帐子,这样比较有安全感。 

话说某天下午,我和同寝室的妞逃课回寝室睡午觉,睡觉前我们俩还聊了一会天。然后我就开始用MP3听歌,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睡着后没多久,我翻了个身,忽然感到很吃力。眼睛是睁开的,但是浑身都不能动。但是我有感觉,能感觉有人进了房间。 

我在想,是同寝室的妞回来了么?但是应该不可能,因为不是下课时间,她们还不敢上课时间跑出来吧。 

可是,还能有谁呢?

 

进我们寝室都不用敲门的,直接这就这么进来了。 

过了一会,“它”走了过来,并且停在了我的窗前。 

我弄的那个帐子和上铺的床板之间有大约3厘米的空隙,我能看到“它”。 

看不清脸,他戴了一顶类似军帽的帽子,从空隙里面再看我。 

我当时的感觉,真的是心脏快炸开了。。。

 

平时听人家说鬼压床,没想到今天自己也碰上了。 

我立刻开了荤腔:你这个死鬼,好好的跑来我们阳间干什么?还光天化日的,你胆子倒不小啊。以为我怕你么。你TMD快点滚回你该呆的地方去。 

因为我平时不拜佛,也不信佛,这个时候如果念佛偈反而不好。于是选择了骂脏话给自己壮胆,把我能想到的最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 

我这么凶悍的骂了一会,就感觉“它”默默的走开了。 

然后我当然就好了,瞬间可以动了。 

我坐起来,拉开帐子,发现对面床的姑娘,就是和我一起逃课回来的姑娘。

 

她也坐在床上。 
我问:你怎么也不睡了? 
她说:刚才,我鬼压床了。。。是个男人。。 


艹。惊死我了。。。。 

我们俩交换了一下鬼压床的心得体会,也没睡觉,就出去逛街去了。。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还真是没心没肺啊。 
不过后来也没什么怪事发生。 

我们寝室采光很好,而且是6楼,每天都会晒太阳。 而且我们寝室有个JP同学,不是一般的彪悍。应该不会有不干净的东西蜗居在这。 

那天那个男人,可能只是路过吧~


接下来再讲一个善有善报的故事,是我们同事遇到的。 

是电视台的同事~ 
刚准备写故事就被主任叫走训话了。

 

说了一堆工作上的事。
又到了下班时间。

我先回家,晚上给大家讲故事吧 

接下来要讲的故事,是发生在我同事身上的,和磁干扰有关系。。。 

我们组比较幸运,和我合作的摄像师都是男性。 

我不是性别歧视啦,我本身就是女的,不会歧视女性。 


但是,个人认为,摄像师这种工作还是男性比较适合。 

当然,也不排除造诣很高的女摄像。比如我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婷婷。 


别看婷婷的名字起的弱不禁风的样子,她人可是一点都不“婷婷” 


一米七多的个子,130多斤的体重,工作起来毫不马虎,简直帅翻了! 

一大早上来就被主任叫去安排任务了 ╮(╯_╰)╭ 


接下来的几天要做一个大专题~~又是凶杀案哦~~ 

接着说婷婷的故事 。

话说他们组接到了一期专题,要去外地出差。 

出差三天后回来,只见他们组的编导沉着脸,都不和同事打招呼,稍微收拾了一下,工作都没做直接回家了。 

婷婷也很不高兴的样子。 

我和婷婷关系不错,这天下班,我们一起吃饭。借着机会我就问她:你们组编导怎么了?你招他了? 

婷婷一听就开始骂了:谁招他啊,他夫妻生活不协调加老年痴呆,发什么神经。 

我一听,有料!!本着不八白不八的心理就听下去了。 

我叫他们组编导周哥吧! 

周哥这次接到的专题是诈骗案,案情本身没什么奇怪的。这天下午三点多,他们到出差地的郊县取景。 

周哥在车上已经跟婷婷沟通过了,婷婷也说自己听清楚了要拍的内容。可是拍摄过程一直不顺利。 

婷婷正在对着一条路拍大景,周哥忽然喊话:谁让你拍这条路了啊?我让你拍旁边的麦田。 


婷婷纳闷了:不是你刚才让跟我说拍的吗? 

婷婷对着某个地方拍固定镜头,周哥又喊话:拍移动镜头,我要移动镜头! 


婷婷也觉得奇怪:刚才我要拍移动的,你推着我的背,不让我动啊! 

就这样,俩人成功的吵了起来。 

一个说对方不听指挥,一个说对方瞎指挥,吵得不可开交。 

这是,,赶紧过来说:算了算了,记者同志你们看今天也不早了(其实也就下午四点多),咱们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在帮你们找个其他的地方,咱们重拍。 

当着外人的面,周哥和婷婷也不好意思再吵下去了,就草草的收了工。 

晚饭后,,大家请理解啊。。。。),喝了一点酒后,周哥婷婷分别回到各自房间,准备休息。 

婷婷说:这个老周,平时看着人五人六的,没想到能干出来这种下流事!呸!不要脸! 

我看婷婷越说越激动,就劝了一句:他最多算是业务不精,你骂他下流有点过分吧? 

婷婷瞪着眼睛说:什么过分!他不下流他晚上敲我门干嘛! 

我一听,噢,不是说白天吵架的事啊。就很开心的继续听下去(听八卦是媒体人的职业敏感,嗯,我很敬业的!) 

婷婷晚上喝了酒,觉得挺累的,就早早的洗洗睡了。 


睡了不知多久,听到有人敲门。 
婷婷想这么晚了,服务员不可能来敲门,一定是老周。她就对着门喊了一声:我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这敲门声真的停下了,婷婷就翻身接着睡。刚睡着,老周居然又来敲门了! 

婷婷很不耐烦的问了一句:到底什么事啊? 
门外一个男声说:你拍的带子,给我吧。 

婷婷觉得很烦,就说:不是跟你说了明天么,明天再看吧。 


男声说:明天我看不到,就现在看。 

婷婷因为白天的事还有点生老周的气,晚上又这样,当然很不爽,就吼了起来:你不看看现在几点了!我要睡觉,你要看明天看! 

老周走了,没再敲门。 

过了几分钟,电话又响了。还是找她要带子的男声。婷婷再也忍不住了,臭骂了一通。然后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她一看表,十二点半。经过这么一折腾,当然睡意全无。 


她躺在床上烙饼,越想越生气,就抓起电话打到老周房间质问他到底是什么事。 


没想到老周竟然死不承认,他说自己回来看了一会电视就睡了,根本没有去敲门,更没有打电话,还说婷婷因为白天的事怀恨在心,诚心跟他找茬。 

白天的误会加上晚上的事,两个人都有火气,就在电话里大吵了半个小时,算是撕破了脸皮。 

当天晚上,婷婷又气又冤枉,哭一会骂一会的,甚至做好了辞职的准备。然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找了一个新的地方取景,没再出现什么异常。 

但周哥和婷婷两个人都有心结,心里都憋着气的收工,回到办公室了。 

我听到这就大概明白俩个人的问题了。 

其实,周哥和婷婷以前就有点误会,周哥觉得婷婷年龄小,经验少。婷婷觉得周哥老套,太程式化。


合作中也出现过摩擦。但是周哥马上要去别的频道当主任了,也懒得和婷婷计较那么多。两个人就这么面和心不合的合作着,知道发生了昨天的事。 

同事之间的是非,我不好多嘴什么,就随口劝了两句。吃过饭,我要回家,婷婷说她先回去台里看看拍的带子,确保没什么问题,别又让老周抓了把柄。 

我正在路上,还没到家。就接到婷婷的电话,她很着急的说:我完蛋了,这次我非得被逼的辞职了! 
我问她怎么这么说。 


她说:本来和老周大吵一架,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这次拍的画面居然有问题!老周打个小报告我不就完了么! 

我和婷婷平时关系还算不错,看她这么着急,我不能不管。 就一拐弯,调头回去看看她。 

出问题的画面正事他们吵架时拍的那一段。 

这一段都是空镜头,大片的麦田,冗长的田间小道,摇曳的树叶等等。 

可是,竟然每组镜头当中都有个男人的身影。 

麦田中是那个男人的背影, 小道边是男人走路身影。 就连特写镜头,都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远处的男人在向他们这边张望。 


婷婷丧气的敲着键盘,问我:你会不会写辞职信啊?帮我写一封。 


我说:别乱说了,你当时拍的时候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大一个人在现场,你都没看到? 
婷婷很委屈:谁知道呢,当时气昏了头吧。 

我又一想,不对:当时老周不是也拿监视器在旁边看着画面么?他怎么没看到?他也有监督的责任啊! 

婷婷一听来了劲了:对啊对啊,他怎么不提醒我~~~ 

我又说:而且,你们后来不是补拍了这种类似的镜头吗?不用这一段就行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还要辞职? 

婷婷这下彻底放心了,关了机器和我一起下班回家。 

第二天我没什么工作,到的稍微晚了一点,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就听见婷婷高八度的嗓门在大吵:老周我忍你够久了,别拿个鸡毛当令箭! 

完了完了,昨天不是劝好了么,怎么又干仗? 

周哥也很生气:什么鸡毛令箭的,你一个摄像师,你的职责是什么?连导演要的画面都拍不好,你对得起你拿的工资么? 

这句话戳到婷婷的软肋了,她出身农村,家庭条件不太好,而且还有个弟弟在上大学。大学毕业后她通过层层考试来到我们台,工资待遇不错,而且工作很体面,全家人都对她给予了厚望。干重活累活都不怕,婷婷就怕丢工作。周哥这么一说,好像有点想让她滚蛋的意思。 

婷婷涨红了脸:不就是你大半夜敲门我没给你开吗?用得着这么说我么?你孩子都那么大了,真不要脸啊!天天和你一起工作我还嫌恶心呢,你去告领导吧,说我不干了! 

婷婷转身就走,我只有颠颠的跟着劝。 

在楼梯间,她找我要了根烟,一边抽烟一边哭着一边给我讲了早上的事。 

早上周哥来到早,调出来昨天的带子来看,看到了那段空镜头。 

这次空镜头里的男人不再是昨天那样模模糊糊的了,好像比昨天的清楚了很多,而且大了很多。 

作为一个导演,当然要质问摄像师了。 

婷婷也不甘示弱,反问周哥,你当时怎么没看见。 

这样还能有好啊?俩人又吵起来了。 

我说:你还真是一根筋啊,我怎么跟你说你就原话说给别人听?你就不能旁敲侧击指桑骂槐? 

婷婷也知道自己说话过了,没吭声。 

我接着问:那组画面到底怎么回事?昨天咱俩看的时候那个男人不是挺小的么?凑合凑合可以看啊。 

婷婷也奇怪:对啊,今天怎么这样了。 

我俩回到机房,准备再看一遍带子。 

这次画面中不仅那个男人变得很大,而且出现了各种马赛克和磁干扰,还有叫啸声音,就是那种话筒离音响太近会发出的尖叫声。 

我把周哥也叫下来看,劝他说这都是技术问题,不算婷婷出错了,这带子反正用不成,就别在说婷婷不是了,她一个小姑娘也不容易。 

周哥也说了他发火的原因,这组镜头里有一个镜头,后面补拍的感觉不好,想用这个,没想到用不成。 

,不行就重拍。 

,一个字都没再提过这件事。剪片子的时候直接把那一大段都剪掉了。 

我以为这件事过去了呗,就没多想。 

某天,又和婷婷在食堂一个桌吃饭,她跟我说她撞鬼了。 

,,还说拍哪都行,就不能回去那里。 


后来,:你们的带子出异常也是应该的。你们拍的那片麦田,曾经有一个男人被碎尸扔在那里。这个案子还没破。 

婷婷后来冷静下来想了想,那天晚上敲门的男人和大电话的男人声音都和周哥不一样,当时没想那么多,现在想想是挺后怕的。 


她也找周哥认错了。 

这件事太邪门了,周哥也没计较什么。就这么淡淡的过去了。 

可是,周哥竟然一直没升职。 

也许是因为上次他们俩吵架,婷婷说他半夜敲门的事影响到他了吧。 

我们拍节目经常遇到少画面或者多画面的事。 

我统统解释为:摄像师忘了关机或者忘了开机! 

不要自己吓自己~  


话说去年秋天,也不算深秋,大约9月底吧。(北方的秋天来的早~) 

我们同事小惠和小星一起出差录制节目。 

两人这次要去的目的地是距离我们省会较远的一个城市,由于下午出发的较晚,半路又堵车,所以天快黑了他们还在高速路上。 

傍晚的天气,稍微有点凉。他们三人在堵车的路上觉得很无聊,就下车溜达溜达(那车堵的和停车场似的,一时半伙走不了。),顺便暖和暖和身子。 

接下来呢,小惠和小星就遇到怪事情了~~而司机老李却一副处变不惊的淡定模样~~ 

小惠小星下车溜达,李师傅坐在车上抽烟。 

小惠一边溜达,一边蹦跳着(她嫌自己腿粗,不敢久坐,女孩子爱美的心啊。。。) 


小星是个男孩,和我是老乡,人很憨厚,他跟着小惠走着,聊着。 

这时,忽然有一只黑色的拉布拉多犬从前面冲过来,跑的很快,但是跑到小星面前就停下来不走了。 

小星很喜欢狗,小惠自己家养的就有狗,看到这只拉布拉多那么可爱,俩人就和它玩了起来。 

狗狗的脖子上挂了一个狗牌,他们以为是前面车上的狗狗,主人怕它闷,就放下来让它出来玩的。 

玩了一会,小狗用鼻子拱着小惠的手,还呜呜的低声叫着。 

小惠说,她家的狗狗饿了也这样。于是,她反身上车哪了几块包里的牛肉干,狗狗狼吞虎咽的就吃了。 

吃完了冲着小惠狂摇尾巴,小惠无奈的笑笑,把包包里所有的零食都拿出来给狗狗吃掉了。 

狗狗吃完了,可能还是觉得饿吧,还是跟着小惠,小惠冲它说:没有了哦~都给你吃了!我们还不知道要在高速路上堵多久呢,我一点没剩的都给你了~等一下,我们自己要挨饿咯! 

这次狗狗好像听懂了,就转身走了。 

它没有返回来时的方向,而是向相反的方向继续快速的跑走了。(小惠他们也是事后才想起来这一点的。) 

过了一会,车龙开始往前慢慢的移动了。 

原来是前面发生了交通事故。一辆私家车追尾钻进前面的大卡车下,司机当场死亡。状况惨不忍睹!所以才会堵车堵了这么久。 

路过车祸现场的时候,小惠往窗外瞟了一眼,这一眼不要紧,小惠大声叫小星也一起看。 

还没处理好的现场居然有一摊血,上面躺了一只黑色的拉布拉多 

小惠吓坏了,小星说可能是巧合吧。 

但是,小惠留意了一下,狗牌和他们喂过的那只狗狗的狗牌是一样的!! 

这怎么解释呢? 

小惠吓得半死,可是司机李师傅微微笑着,也不说话,直到把车开到目的地他才讲起这件事。 

李师傅说,人如果猝死,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还是会在人间游荡,刚才碰见的那只狗,很可能也是这种情况。它可能还没吃饭,不愿意饿着上路,所以过来找吃的。 

李师傅还给他们讲了一件路上的故事。 


他有一次连夜在赶路,大约晚上十一点吧,看到路边有个女人在招手让他停车,他好心的停了,那女的说:我和我丈夫出车祸了,我丈夫在医院,你能不能把我带到医院看看他。 


李师傅一听就知道遇到鬼了。车祸过后,医院怎么可能只把她丈夫接走而不接她? 

李师傅理都没理加大油门赶快走了,第二天赶紧在车上挂了一只开过光的八卦吊坠。 

李师傅说狗狗只是想要吃的,你们都给它了,它也应该能够安心上路了。 

小惠忽然想起来了什么,难怪那只狗狗在舔舐她手掌的时候,一点口水都没有呢! 

小惠坚持说是灵异。我倒觉得只是巧合~哪有那么多灵异啊?这次还灵异到了一只狗狗身上? 

小惠说她这次出差特别顺,要采访的内容很快就能采访到。 

她还说,她曾经丢了一只非常非常喜欢的玉镯子,找了好久都没找到。这次采访回家以后,那只玉镯子竟然默默的躺在抽屉里! 

她一定要解释为那只狗狗来给她报恩,还说狗狗鼻子灵敏,擅长找东西。 

呃。。。看她心情那么好,我也不好说什么,就当是一个灵异吧~~

司机经常在路上跑车,见多识广~~ 

我认识一个出租车司机,叫他老吴吧~他给我讲过一件事。 

有天凌晨,路边有三个人打车,两男一女,样子很普通,没有任何异常。 

上车以后却说要去XX村(市郊区的城乡结合部),那个村子紧邻火葬场,村南方就是一大片陵园。 

老吴觉得害怕,不想去。 


那男的说,家里有点急事,麻烦师傅跑一趟吧,我们多给钱,这一趟100块行不行?(夜间大表应该也就是30多块钱) 

老吴和出租车电台登记了一下,就上路了。 

一路上那三个人坐在后座一言未发。 

老吴从倒后镜看了那女的一眼,觉得真的很渗人。 

他的描述是:那女的长得和鹰一样。 

这是他的原话!!他说那女的鹰钩鼻子很高很尖很细,脸也很窄,而且眉目之间有种说不出的尖刻的感觉。 

老吴把他们拉到XX村之后,其中一个男人还说要往南面走。 

前面我说过,再往村南方走就是陵园了。 

老吴这次真害怕了,说什么都不肯再往前走了,宁愿不挣钱白跑一趟也不走了。 

那三个人还是按照之前说好的价钱付了钱。 

老吴调头之后火速回到了市区。 

我问他:你有没有仔细查看那张钱啊? 

老吴说:当时哪还敢看钱啊,接了钱就跑。回到市区人多的地方,和几个司机一起吃宵夜的时候才敢拿出来看,那张钱…… 

等楼盖高点我再公布谜底~~哈哈 

那张钱………… 

就是一百块钱,真钞。没任何问题。。。。。 

他拿钱吃了一锅麻小,二十块钱羊肉串。 

没了。 

哦对了,后来他拉肚子了,不知道算不算灵异。。。。。。 

嘿嘿,怕你们神经太紧绷,放松一下嘛~~ 

虽然是真钱,但也把老吴吓得够呛。 

如果你是司机,大半夜的李维嘉打你的车去陵园。。。。。 

想想都吓死了啊


下一个故事是我爸爸遇到的,听他给我讲的~ 

看到大家对水晶很感兴趣啊~ 我倒想起来我小时候的一件事。 

差不多我上初中的时候吧,我妈妈给我一条紫水晶项链,女孩子都臭美,上学的时候不敢带,周末在家休息的时候就戴上和同学出去玩。 

我们去吃擀面皮(有没有人不知道擀面皮是啥?),我站在店里等,脖子上的水晶项链忽然断了,噼噼啪啪掉了一地的水晶珠子…… 

晚上回家,我就急性肠胃炎了,疼的我都快晕过去了。。。 

医生说是我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我怀疑就是那擀面皮,当时紫水晶正给我报警呢~ 

瞎忙活了一上午,下午可以清闲一点咯~ 

嗯嗯。。。。 

继续讲故事,是我爸爸的亲身经历。 

我父亲那个年代的人,大部分都下过乡。 
什么?不知道下乡是什么?去问问你的爸爸妈妈,下乡,知青,插队这些词他们应该不陌生咯~ 

我爸爸经常给我讲一些他下乡时候有趣的事情,他的朋友来家里小聚的时候,他们也常常聊下乡的事。可能“下乡”对他们那一代人来说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吧。 

继续讲我爸爸的故事吧 

话说我爸下乡插队在陕西某农村,农村里根本没什么娱乐设施,可是年轻人又爱玩(他那个时候刚高中毕业,可能和很多玩豆瓣的童鞋现在的年龄一样吧?),唯一的娱乐项目就是打牌和偷农民的东西了。 

先介绍一下我爸这个人,他心地很善良但脾气稍显急躁,平时总爱管管闲事,光我亲眼目睹的就好几次了,还动不动就教育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总之三个字“纯爷们”。 

我爸从小学开始一直在省里的少年组球队踢球,身手敏捷,胆子也大(据说他们足球队经常一帮人出去掐架 = = b 原来每个年代的年轻人都差不多啊。。。),他在这里下乡之前有个叫小沛的好朋友,我叫他小沛叔叔,他两人都在同一个县城下乡,只不过不同村。 

我爸爸收工后经常跨村去找小沛叔叔打牌、聊天,两个村子中间有一条大路,也有一条小路,所谓的小路是那种“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的路,之所以很多人走,是因为路途近了很多,之所以还没修成大路,是因为这条路边有一大片乱坟岗。 

爸爸这种急脾气外加胆子大的人,当然选择这条乱坟岗中间的小路了。虽然经常玩到凌晨一两点,但每次从这里路过,并没发生什么事。 

对了,先插播一个小故事~~ 

我爸曾经和别人打赌,敢在乱坟岗睡一晚上,第二天给他一只烧鸡。我爸觉得这只鸡挣的太容易了,不就是睡觉么。。。。 

这个故事再次说明了,我的父亲大人他绝不是胆小鬼~ 

这天晚上爸爸依然去找小沛叔叔玩,依然是凌晨一点多返回自己的知青点,依然是那条乱坟岗中间的小路。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有点害怕。好奇怪啊,他可从来不会自己吓自己的。 

走着走着,忽然听到背后似乎有悉悉索索的脚步声,难道遇到野兽了? 

爸爸赶紧把口袋里的藏刀拿了出来。据说这把刀可以杀死一头牛呢~知青点里的人平时用它杀鸡杀鱼,偶尔找不到砍柴刀,也用这把刀砍树。 


(这是别人送他的,大约十五厘米长的一把弯刀,牛骨头做的刀把上镶嵌着叫不出名字的石头,牛皮做的刀鞘,我见过这把刀,非常好看。用来砍树真是暴殄天物啊!) 

回头一看,什么都没有嘛~ 

可能是听错了吧,我爸爸继续往前走。 

这是,路边的一个坟头轰一声塌了下去。我爸爸手握着刀,大喊一声:谁啊! 

坟头塌陷“蹭”的一声站起来个“人”。 
男人,戴了一顶帽子,脸黑黑的,看不清楚。 

依我爸爸的脾气,当场就急眼了! 


开始审问这个他:你大半夜的躲在这干什么? 


“人”说:我在把屎(陕西话) 


我爸更气了:这时候跑到这来方便,吃错药了吧?到底干啥的? 


那“人”又说:我家羊丢了,出来找羊。 

说也奇怪,他刚说完,身边就跳出来一只小羊,脖子上还挂着铃铛,叮叮当当的响着。 

我爸拿刀指着他说:羊找到了,还不快滚。 

离奇的事情发生了。 

那个人乖乖的从坟头上下来,和我爸擦肩而过,可是根本看不清楚脸。 


一人一羊从爸爸身边经过后,我爸盯着他们走出去五米的样子,然后自己也转过身走自己的路。刚转过头,羊铃铛的声音就消失了。 

我爸爸再回头去看,那人和羊都不见了。 

路是一条笔直的小路,没有岔路口或者拐弯,旁边是麦田和乱坟岗,不存在看不到人的可能。。 

我爸也没管那么多,回到自己的知青点睡觉了。 

第二天上工的时候,我爸和当地的农民说这件事,有个年纪大的爷爷听完就笑了:你娃怕是遇到鬼咯,鬼没有哈到你,倒是你把鬼哈跑了嘛! 

这个故事不是我爸专门给我讲的。 


是又一次,小沛叔叔来我家吃饭,我爸给他重温这件事,我在旁边旁听的。 

每次爸爸给别人讲,都说是遇到鬼了,给我讲的时候,又说是人,是他看错了。 

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说,也许是怕吓到我吧~~ 我继承了我爸的特点,遇到怪事,虽然也害怕,但绝不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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