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15岁生日,男同学送了她铂金戒指,这天楼下一幕把我惊呆



01 我和老婆应该算是那个年代比较少见的早恋，16岁我们就互相喜欢，17岁我们年少无知，曾经相约私奔。原因是老婆怀孕了，我们不敢告诉老师和家长，就揣上所有零花钱打算去南方谋生。 

我们身上的钱差不多支撑了半年时间，老婆的肚子开始变大，她被餐厅老板辞退了。也因为我们租的小房子实在太过鱼龙混杂，我担心她一个人在家不安全，也只能辞职回家照顾。 

失去的经济来源的我们就像是岸上被搁浅的鱼，再怎么努力地相濡以沫换来的都是更加绝望罢了。 

走投无路的我，只好偷偷拨通了她家的电话，说完地址我就挂了。那天晚上，我一夜没睡，默默地守护着老婆的睡颜。虽然肚子已经很大，但她四肢依然很纤细，从背影看依然是少女模样。我们原本说好一起闯荡天涯，但最终我只能食言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父母家人就赶了过来。她大哭大叫说她不走，除非等到我。不管家人怎么劝，她搜撕心裂肺地叫我的名字。可我躲在窗外全身抖得厉害，根本不敢露面。 

我知道这是对她最好的方式，我咬住牙齿，死死地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就这样，我们分开了。她被爸妈带回老家，我则留在这个城市里继续打拼。当她痛哭着被家人塞进车的那一刻，我就下定决定要风光地把她接回来。 

02 十年时间，不长也不短。起初我会给她写信，告诉她我的无奈，还说我已经离开这座城市叫她不必回来找我。也告诉她，我总有一天会回来找她。 

我没有留下地址，她也无从回信。我只想让她知道我很爱他，并没有变心。只是当时我突然醒悟，根本养不活她和孩子。这就是所谓的一夜长大吧。 

我在南方做起服装买卖的小生意，从地摊到实体，再到后来的淘宝，生意越做越大。可能是因为我有点流浪气质，那些给我当模特的小姑娘都喜欢围着我转，她们的年轻鲜活就如同当年的老婆。 

可当我问她们，如果有个一无所有的男人要跟你们私奔，你们怎么想。她们几乎全都嗤之以鼻。还说这年代，谁还玩儿私奔。 

我很想念老婆，特别是午夜时，我想起那晚就是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睡着的样子，即使在那样的环境里，她嘴角仍然带着一丝丝笑意。我更想念她肚子里的宝宝，那是我的孩子，可我却连她一丝音讯都没有。 

差不多在第十年，我决定回去找她。因为这一年，我店铺的日均营业额突破了记录，我想我终于可以回去找她，给她一栋房子，一辆车，这些世俗眼中的安全感。 

其实我想过她也许嫁人了，那么我就带回自己的孩子。 果然，她嫁人了。我们在熟悉而陌生的老家大街上遇见时，她正挽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看起来很老。但穿着很讲究。 她一眼就认出了我，但她选择跟我擦身而过。 

我跟踪他们到了家楼下，我一直静静地等，直到第二天早上她牵着一个十岁女孩的手走出来，送她去上学。 

看着女孩进了学校以后，我走上前跟她打招呼，我说你还好吗。 她笑了一下，反问，你为什么要回来。 

我说我回来找你，她又笑了，找我干什么。 我说我一直都很想你，也很想我们的女儿。她表情一下就变了，扬手直接甩了我一个耳光，她说你不配。 打完以后，她自己哭了。哭得很厉害。我轻轻地拥住她。 

那时我才知道她没有收到我任何一封信，也没想到我还会回来。她是回来的第三年，也就是女儿三岁的时候嫁给了现在的老公。她说男人对她不错，对女儿也不错，只不过他有些隐疾。 

我说你可不可以回到我身边，我们一家人在一起。 她摇摇头。她说那个男人是她的恩人，她不能背叛他。 

我懂了，于是又一次离开。这次我决定再也不回来，我把这些年挣的钱全都打到老婆的账号上，没错，就算她嫁人了，我也认定她还是我的老婆。我唯一的老婆。 我回到南方城市，有时寂寞会跟店里的模特过夜，也会给她们想要的东西，比如钱，比如包包首饰。 

我觉得这种关系也很简单，不像我老婆，当时我问她想要什么，她说只要我爱她。可是爱对当时的我们那么昂贵，我支付不起。 

中间我们有过一些联络，无非是寥寥数语的电话，节日的短信。 差不多又过去五年，我已经到了中年，依然单身。也许人到了一定年纪就会想要家人孩子的这种亲情陪伴。 

在女儿生日这天，我又一次回到了老家，想要看看她们，哪怕是远远的也好。 因为在之前的电话里我知道女儿已经念了高中，我直接去了学校。还没到放学时间，我就看见有个人影从后面的小门钻出来，紧接着女儿也钻了出来。 

我看见男孩递给她一样礼物，她打开小盒子一看，是一枚戒指。男生开心地给她戴在手指上，两人又说了一会话。这时下课铃响了，我混在人群里默默跟在他们身后。 

说真的，当时那一幕我有点恍惚，仿佛看见我和老婆当年的样子。老婆也是笑得那么腼腆，那么好看，令人动容。 

男生送女儿回家，两人快到楼下时忍不住拥抱了彼此。

然而就在这时，女儿的继父冲了出来，先是一脚踹开了男生，接着一巴掌打在女儿脸上，还大骂她不知羞耻！他还说，真是跟你妈当年一样！不要脸！ 我听了气得火冒三丈，冲上去揪住他的领子疯了一样揍他。 

女儿吓坏了，躲在男生怀里瑟瑟发抖。很快吸引邻居围观。不知道是谁上去通知了老婆，她冲下来拉开我们。我说我要带女儿走，不可能再让她跟这个人渣继父生活在一起！ 老婆哭着不说话，那个男人就说他才是法律意义上女儿的监护人，他有资格教导女儿。 

我没有跟他废话，我只告诉他们，我一定会带走女儿，因为我才是她的亲生父亲。 

女儿大概一时不能接受，哭着跑开了，男生去追她。老婆则忽然开口跟男人说，你放过我们把，我账上有80万，全都给你。 

其实只要他愿意把老婆女儿还给我，我什么都愿意。 

03 最后老婆起诉离婚，女儿根据她自己意愿判跟着老婆生活。 

我们一家三口终于团聚。 

拍全家福时我笑得很开心，她们也笑得很开心，谁也不知道我胃疼得厉害。 医生说，我还有不到半年。 

我自私地没有说出来，我孤独了这么这么多年，只想自私地拥有最后一刻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