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戴了50年的戒指,怎么也摘不下来,最后只能割开

发表于 讨论求助 2023-05-10 14:56:27



我们的日子,

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


时间去哪了


当我们惊觉时光太瘦,指缝太宽,

隔海相望的地球村民也不无感叹,

他们虽然不写“时光荏苒”,“光阴似箭”,

却把感叹拍进照片,

斗转星移数十年,匆匆只需一瞬间。

一僧,二十载,

三分入木尚不足,

锦绣年华,佛前伫立,

纵物华新矣僧老成,

禅堂彻悟,一轮圆月,两番契证。

在我们的印象里,

这里一直铺着一块地毯,

偶然一天,父母把地毯挪走,

看到的居然是这样,

嗯,地板还是原来的地板,

它没有变,时光荏苒,

是谁在变?

一位货车司机,

总沿着同一条长途线路开往前方,

阳光总照着他左半边脸庞,

右边阴影,左边阳光。

28年过去,却是:

右边尚静好,左边且忧伤,

阴暗处或许藏着小心翼翼的厚爱,

光明里未必没有悲伤。

一条座椅上三个座,

两个等待的人,一个空缺的位,

你在这头,他在那头,

倾盖、白首?心照不宣,

或许是互相尊重的界限感,

或许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你在我面前,却永远不会在我身边。

30年前,

老爸是风华正茂的青年,

手持左边这把刷,对镜剃美髯,

又过30年,老朋友虚弱到无法陪伴,

青年变老年,买来一模一样的剃须刷,

能否再陪伴30年? 

谁说墙头草只能风吹两边倒?

假如生活给我一面木墙,

劲风迫我两边飘荡,

那是要我借它的力量,

作画,在墙上。

两叠钞票,摆在桌上,

崭新如斯,稀松膨胀,

我知道,你们都一样,

不管什么时候,何种幻象。

这个咖啡杯用了一年,

每次用咖啡匙搅拌,杯底画圈圈,

喝完,留下这样的图案,

借我一只画家的手吧,

给这圆心填一只灵动的眼。 

自上个世纪70年代以来,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日新月异变得很快,

在我家里,有一件从未改变,

这块地毯,陪伴多年,

中间都磨出一条小路。


路往何方?通往厨房的方向,

多少个晨昏光影,多少年柴米飘香,

这里,是我们全家人记忆深处最眷恋的地方。

纽约,这座古老的城市,

还立着不少这样的大楼,

眼前这座正经历高压水枪给她洗脸。


她一直看着这城市的发展,

看遍了沧海桑田,

不过这一刻,浣涤了新颜,

我们还能想见,

从前还烧煤的日子里,

多难得这么干净的脸。

这样一幢上了年纪的大楼底部,

有一面墙上留着昔日邻居的侧影,

它的邻居个子不高,已经被拆掉,

但,那些年相依相傍,

哪怕受着烟囱的熨烫,

咱也一起看过朝霞夕阳,

看星星、看月亮。

时光的痕迹烙印在身上,

老伙计,我怎能把你遗忘。

30年前我哥出生,

妈买了两个泰迪熊给他玩,

其中一个跟随我哥30年;

今天我哥的第一个孩子出生,

才从仓库拿出另一个Teddy。


曾经孪生兄弟重逢,

一个清瘦消减,磨损斑斑,

一个珠圆玉润,轻展笑颜,

转眼30年,世事变迁,

不管你变成啥样儿,

血脉相连,这点永远不会变。 

叮当坠地,一声脆响,

闪闪金光,往这红尘走一遭,

看遍了浮世相,如今你去而复返,

虽然遍身沧桑,我还是认出了你,

虽然你贬得只剩下孙辈的力量,

大家还知道你是谁,

我等众生,依然爱你。 

电线杆上小广告,

是何等神奇的存在,

一天一张,寒来暑往,

秋收冬藏,滴水能穿石,

电线杆上小广告厚得能打洞你信不信?

有没有人和我一样,

一件物什用上许多年?

这个杯子,我用了20年,

后来在跳蚤市场找到一个一模一样的,

可是,已经度过的那些时间,

任谁也不可替代啊。

走过最长的路,

大概是在银行排队时的路,柜台前,

每天排队办理业务的客户不计其数,

多年以后,柜台前的地面成了这样,

见过最多的坑,可能是银行给挖的坑,

只是,如今不再往里跳。

在纸墨吞吐的岁月里,是有多卖力。

才成就了这台被过度使用的打印机。 

当全世界前来观瞻的无数男女,

在朋友圈里以它为背景凹出新造型,

可知比萨斜塔通向顶尖的大理石板楼梯,

随着岁月流逝,悄然磨去棱边,

用不可描述的温存,承载,成全。

同样的,登山之路,道阻且长,

可想过,征途磨炼的不止是你,

还有无私陪练的阶梯?

 遥想1924年这家餐厅开业,

每个到来的客人,

站在这块瓷砖上登记、点单,

近一百年来,它磨损成了这幅尊容,

流光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在这里,食客饭饱,瓷砖清消。

 祖父一直把玩这枚硬币(Since 1952),

它磨损得面目难辨,头也短,发型乱,

想当年,这硬币转动的时候,

心里念着的,是少女还是老妪?

芳华到白头,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

于是我笃定祖父出走半生,

归来仍是少年。

 在路灯聚光折射下,

一块草地上面已经不长草了,

光环太盛未必是好事啊,

收敛一点,方得长远。

小时候就知道我爷爷戴了一枚戒指。

没错,左手,无名指,

如今爷爷老了,手指再戴不下,

想取下却十分艰难,

最后只好用工具割开。

半个世纪,光阴流转,

戒指和手朝夕相伴,

一朝分离,哪有那么容易?


更不易的,

是无名指戒指上的承诺,

当年执子之手,深情缱绻,

后来不离不弃,半生牵绊,

及至耄耋,往事如烟,

这一生做到了,老爷子,圆满!

  时光流转,

光影侵蚀出的细微创痕,

青苔爬上石板。


有一天,人们张大了嘴巴,

在讶异追思的当儿,

暗问时间都去哪儿了?

不对,应该是,

嘿,亲爱的自己,

在这时间里,我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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