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的商场大亨会看上我这样一个卑微如尘埃的女人?

发表于 讨论求助 2023-05-10 14:5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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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安生,我真的好难受……”

虞欢一双手拼命地去撕扯自己身上的裙子,很快,她身上衣物被扯得七零八落。

“够了!”一道不含丝毫温度的冷漠声音冷酷的响起,站在门口的陆安生额间青筋暴起。

“虞欢,你到底还要玩到什么时候?”

虞欢那双通红而迷离的眼睛在接触到陆安生愤怒的目光时呆怔住。

她在玩?

她在他面前脱光了衣服只是为了玩?

体内涌出的难受又一次冲击着她的五脏六腑,虞欢有着异样潮红的小脸上唇瓣在颤抖着,近似祈求般地呢喃,“安生……”

“一年零八个月,你已经主动在我面前脱了七次!”

陆安生冰冷的声音让房间里的气温瞬间低了好几度,“虞欢,你真让我恶心!”

他冷漠的话语像把利刃狠狠地戳向了虞欢的心口。

虞欢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本就头重脚轻的她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陆安生,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陆安生在她跌下去的那一刻身体朝门边一让,神情愤懑。

虞欢知道,他是怕她故技重施趁机扑在他的身上。

“我不是讨厌你,我是恶心你!”陆安生倨傲的下巴一绷紧,避开虞欢的视线,眼睛里浮现出一丝不耐烦。

“我警告你,虞欢,依依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

陆安生丢下这句冷冽刺骨地话语扬长而去,瘫倒在地上的虞欢浑身一僵,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

顾依依,怀孕了?

所以陆安生才会这么心急火燎地直奔医院,为了顾依依肚子里面的孩子?

虞欢指尖重重一个哆嗦,眼底瞬间爬满了绝望。

房间的门被重重甩上,虞欢盯着地上凌乱的衣物,整个人好像成了一蹲雕像,呆滞着。

顾依依赢了。

在这场长达一年多的明争暗斗中将她虞欢碾压得毫无反抗之力,也让虞欢看到了这场从一开始就不被人祝福婚姻的尽头!

体内酥麻的电流开始肆意飞窜,疲软的四肢体温在节节攀升,虞欢咬着干裂的唇瓣狠狠地闭上了眼。

她没有哭,也没有闹!

悲凉不过几秒,再睁眼时她爬起来就往门边跌跌撞撞地走去。

悲哀啊,陆安生就这样将她丢在了这里。

虞欢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身体的难受和她固执的坚持在天人交战,她咬着舌尖,迫使自己清醒,伸手擦了一下湿漉漉的鼻子。

一抹,低头一看,入眼的便是一片红色。

鼻血!

再抹,脸上也是血!

难怪陆安生说她恶心,她这一脸血的在他面前脱光没吓跑他已经很不错了!

虞欢苦笑着抹干净鼻血。

陆安生,你不是恶心我,你是恨不得我去死!

晚宴上,他明明就知道那位何总递过来的酒不能喝,可他还是替她接了。

他对那位一直就觊觎她的中年老男人毛手毛脚的动作视若无睹,整个过程都如同一个旁观者。

因为从未用心,所以漠不关心!

而她,早已被他伤得千疮百孔,体无完肤!

空旷的走廊上不见人影,虞欢艰难地走了一路都没有找到人,到处都是一模一样的房间。

她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只知道这里是医院,陆安生抱着顾依依冲进急诊室的时候她就被他的助理锁在了那个房间。

虞欢额头冷汗直冒,浑身的燥热使得她靠着墙上难受得蹭着,身后却突然一空,她整个人跌了进去。

“谁?”隔着空气,一声平静无波的嗓音幽幽响起。

虞欢撑着墙才站稳,模糊的双眼便训着那道低醇嗓音发出来的方向寻去。

室内昏黄的灯光散发出来的光线让她越发看不清楚,虞欢晃了晃脑袋逼迫自己清醒一些,可视线落在那张大的离奇的病床上半躺着的男人时,整个人一懵,满脑子只有一个词在疯狂地叫嚣着——-

男人!

顾默白正躺在病床上,手里拿着一本文件,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凭借敏锐的耳力辨识出进来的人并非自己的主治医生,刚想低声呵斥,一抬眼冷峻的眉眼就掠到床边站着的女人。

头发凌乱不堪,身上的裙子也皱皱巴巴的,一双脚上没有穿鞋,脸颊绯红,双眼迷离,她的脸上,还有血……

此刻她正表情呆怔地站在他面前一动不动。

顾默白俊美如涛的脸微微一沉。

这一层楼都是他的专属领地,只有他一个病人,平日里若非他主动按铃叫人没有人敢擅自进来。

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顾默白犀利的目光看向了这个女人,被她这样盯着顾默白突然有种被饿狼盯上了的感觉,生平第一次有女人敢这么无视他的气场,还不等他开口,女人那迷离的双眼便锁定住了他的脸,嘶哑的柔音轻轻地飘过。

“你是男人吗?”

顾默白眉宇间隐约而至的雷霆怒气因为对方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而凝滞了几秒,下一秒整张脸都冷凝如冰。

他难道不是男人?

“那你可以帮我吗?”虞欢强忍住要直接扑上去的冲动,紧张地揣紧着小手,绯色的红唇上已有了几颗贝齿咬下的痕迹,力道之大隐约可见丝丝血迹。

顾默白眉头一紧,眼眸里冷光乍现,“你是谁?”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

虞欢自言自语一把丢开抱在手里的外套就扑了上去。

顾默白整个人都僵住,身体被压住的那一刻,他喉头里咬牙切齿地发出一声低吼,“滚开!”

可虞欢哪里肯滚?

他身上凉凉的气息正是她所渴望的,她一靠近他的身体,滚烫的小手就不受控制地钻进了他的衣襟,笨拙地想要解开他身上的衣扣,手却被一股大力狠狠拽住,一抬眼目光就撞进了对方那双满是怒意的眼眸。

此时此刻的虞欢根本不能理解身下人的滔天怒火,她只知道他答应了却又不配合,这不是要让她继续难受吗?

她不要!

“你别动!”虞欢含糊不清地嘟囔一句,一双长腿更加用力地圈住了对方的精干的腰身。

“女人,你要为你今天晚上所做的一切付出惨痛代价!”

顾默白一贯的冷静自持,一贯的精明稳重,一贯的优雅风度,都在此刻化作了熊熊怒火,誓要将面前肆意妄为的女人给一把说烧成灰烬,可身体的某一处却因为她笨拙的挑逗而瞬间绷紧。

该死的,他居然有了反应。

虞欢对某人声严厉色的警告毫无反应,似乎是嫌他吵一俯身便啃咬上了他的唇。

这不是吻,是咬!

顾默白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下一秒他的表情就变了,有着咬牙切齿的狠辣,一翻身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强有力的颠覆将主动权毫不留情的夺了回来,深潭如墨的火眸要将身下的女人给活活吞噬。

“女人,这是你自找的!”


第二章

虞欢被掀翻吃痛地张唇间,唇舌就被人蛮横地顶了进来,连带着她身体撕裂开的剧痛,无边的黑暗朝她涌来……

……

凌晨五点半,在妇产科病房守了一个晚上的陆安生悄声走出了病房,眼底倦色浓郁的他走到走廊窗口处点了一支烟,用尼古丁的气息驱散倦意。

孩子是保住了,只是顾依依受了惊吓,一个晚上都担心地睡不着觉,他就在病房里一直陪着她。

陆安生吸了几口烟,沉思中垂眸瞟见了自己衬衣衣袖上的一抹血迹,他抽烟的动作一顿,神色凝了几分。

衣袖上沾着的血迹早已干涸变了色,而他却在凝视这一团血迹时想到了之前忽略掉的细节。

这血不是顾依依的,是虞欢的!

昨晚上两车相撞,虞欢那辆车方向盘的安全气囊弹了出来,被他强行拖下车时满脸的血,他衣袖上的血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蹭上的。

陆安生眉头微微一蹙,衣袖上的血渍让他心里有种莫名的烦躁,他看着窗外朦胧渐亮的天色,伸手掐断了手指尖的烟头,转身顺着楼梯快步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陆安生返回到昨天晚上安置虞欢的那间病房却没有见到人,他在病房里找了一圈看到虞欢昨天晚上穿过的那双高跟鞋。

他几乎想都没想径直冲到窗口的位置。

窗户是开着的,他伸出脖子就朝外望,可天还没亮他只能模糊地看到楼下的情景。

不对,他在想什么?

虞欢那个女人那么惜命怎么可能会想不开从这里跳下去?

更何况如果她要真出了意外,医院里不可能现在还一点消息都没有。

那个女人肯定是自讨没趣地回家去了!

就像之前的很多次,在他这里讨不到好灰溜溜地回家去第二天就跟个没事的人一样。

陆安生收回了心思,手机铃声一响,他拿出来看了一眼,接通,步伐奇快地离开病房。

“依依,你醒了,别害怕,我马上过来……”

……

住院楼特级病房内却是另外一番景象,虞欢醒来时整个人吓得魂飞魄散地从床上滚了下来。

血,好多的血……

被单上,被褥上,甚至她的身上……

一睁眼就被这一幕刺激得险些晕过去的虞欢失去了思考能力,爬到床边看着床上半侧着身子后背满是抓痕血迹的裸*男,她连呼吸都屏住了。

男人背朝着她,她看不到他的正脸,他的腰间和胸口绑着医药绷带醒目地提醒着虞欢——

这个人身上有伤,绷带被鲜血浸透,血迹早已变了色。

虞欢一张脸瞬间失去了血色。

“死了?我杀人了……”

她哆嗦的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在地上慌忙地抓起裙子穿上连滚带爬地冲向了门口。

来人啊,救命啊!

虞欢很想大声地喊,可惊吓过度的她张大着嘴巴却怎么都喊不出声音,跌跌撞撞地跑了几步腿一软就摔了下去。

她的腿没力气,身体也好痛……

虞欢再次爬起来不顾一切地朝外跑,她不敢回头,跑出来也没有看路,完全是见路就跑。

当她冲到楼梯间恍然间看到墙壁上安装的消防报警标志,脑子里突然晃过大床上浑身带血的男人,手指便不受控制地摁了下去。

不管对方现在还是不是活着,她都不能这么丢下他不管,她跑出来也不敢叫医生,更不敢报警,可她终究是良心不安。

虞欢惊慌失措摁下火警警报器的那一刻,整层住院楼都响起了警铃声,她不敢再待下去逃也似地从楼梯间仓皇离开。

虞欢逃出病房的那一刻,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睁开了眸子,那双眼浩瀚如宙。

一刻钟后特殊病房所在的楼层进入警戒状态,一身白衣大褂的薛景禹正悠哉着站在床头意味深长地打量着脸色苍白的男人。

“快点!”

顾默白实在是受不了被薛景禹这么盯着看。

昨晚上的经历是他此生耻辱,这也是他不准其他人进来的原因。

但他又急需要一个能处理伤口的医生,所以才通知了薛景禹。

“哦,顾二……你昨天晚上……”

薛景禹双手抄在胸口,拖长了音调,表情夸张。

“你这是在用生命做……爱啊……来说说,谁这么幸福,让咱们的顾二爷拼了命的宠,差点就血尽而亡了!”

“薛景禹!”顾默白近似咬牙切齿地一声低吼。

薛景禹被吼得伸手懒洋洋地掏了掏耳朵,“都放血了还没泻完火啊?”

薛景禹一边欣赏着顾默白黑如锅底的那张脸精彩绝伦的表情一边麻利地将裂开的伤口重新包扎,完了还在顾默白的胸口绑了个别有风情的蝴蝶结。

顾默白被他的恶趣味给闷得狠狠磨牙。

“都说了你暂时不能做剧烈运动,你看看,,好壮观!”

薛景禹指了指染红的床单,抿着嘴笑得双肩都在隐隐地颤抖。

顾默白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沉着一张脸,手不禁再次握成了拳头,手心的硬物咯得他掌心不舒服。

他摊开,一枚钻石戒指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

这枚戒指是他今天早上在床上发现的,也是那个女人唯一留下来的东西,她离开的时候他已经醒了,只是他当时因为伤口太疼根本没力气再去拦住她。

那女人居然就这么跑了!

顾默白的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掌心的戒指,那模样好像要用目光将它挫骨扬灰。

“咦?这是什么?”薛景禹凑过来,伸手奇快地从顾默白手心夺走了戒指,拿在手里看了一眼就“啊”了一声。

“陆氏依恋系列的主打款,这一款是限量订制,卖得挺火,哦,对了,代言人就是那个顾依依,你那个……”

薛景禹的‘妹妹’一个词还没有从嘴里说出口。

顾默白的眼睛就微微一眯。

薛景禹赶紧闭上嘴,眼观鼻鼻观心地摸了摸鼻子。

顾默白的脸色这才稍微好了一些,“你说的是陆氏?”

“对啊!”薛景禹把戒指翻来覆去地看了看,饶有深意地将目光转向了顾默白,“不过这枚戒指却是最特别的!”

“嗯?”顾默白眉梢一挑,怎么个特别法?

薛景禹把戒指往他手里一扔,“因为这是陆氏大公子陆安生送给妻子虞欢的结婚戒指!”

顾默白眉眼一挑,语气不明,“你说的是,陆安生?”

陆安生……

昨晚上那个女人意识迷离时一遍遍喊着的那个男人?


第三章

陆家凝水湾,正在厨房忙着炖汤羹的佣人黎嫂听到有开门的声音,从厨房里快步走出来,以为是陆安生回来,扬声,“大少爷,汤马上就炖好了……”

黎嫂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那个一进门就径直冲上楼去的身影给吓了一跳,“少,少奶奶,您怎么从医院回来了?”

黎嫂一大早接到陆安生的电话,让她炖些滋补的鸡汤,他回来取,问及情况时,少爷说少奶奶在医院。

她正担心着少***情况没想到她居然一个人回来了。

黎嫂看看花园外,没有见到陆安生的车,纳闷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虞欢好像没有听到黎嫂的呼喊,冲上楼就将自己反锁进了卧室,背靠着门被双腿一软,跌了下去。

她按了火警报警,很快就会有人发现他了,那警察是不是很快就会找到她了?

虞欢一张脸惨白,双手抓着头发几欲崩溃,

她杀人了,该怎么办?

她能跑吗?

如今破案手段这么高明,警察只需要调取医院里的监控就能发现是她。

现场肯定有指纹和一些能验出DNA的东西留下来,到时候一纸红色通缉令发布出来,她能逃到哪儿去?

难道像那些通缉逃犯一样从此过着不见天日的逃窜日子?

她要跑了她的家人该怎么办?

虞欢整个人身体都颤抖得停不下来,她低头发现掌心有暗红色的血迹,眼睛里的惊恐再一次窜出,她爬起来跌撞着冲进了浴室。

……

陆安生从医院回别墅取鸡汤,一进门就见黎嫂神色不安,“少爷,少奶奶回来了!”

陆安生朝楼上看了一眼,嘴角闪过一丝讥诮的冷笑,果然,还是灰溜溜地跑回家了。

他接过黎嫂准备好的鸡汤,准备转身就走,黎嫂见他都不打算问,心里更加不安,欲言又止,“少爷,少奶奶看起来不太好……”

她想说少奶奶回来时一句话都没说,连鞋子都没穿,上楼的时候跑得跌跌撞撞,狼狈不堪。

而且少奶奶已经在楼上待了快两个多小时了,任由她怎么敲门都不肯开门。

还有,这鸡汤不是准备给少***吗?少奶奶既然都回来了,还需要他带走吗?

陆安生嗤笑一声,语气淡漠,“她什么时候好过?”

明明做错事的人是她,可她每次都要装成这副受害者的样子,让人心厌。

“等她清醒了叫她来一趟医院!”

昨天晚上发生过的事情,她还需要给他一个交代。

这一次他绝不姑息!

陆安生紧抿着唇,丢下这句话快步离开,黎嫂愣在原地,等陆安生的车离开了,她才忍不住地叹息了一声。

别墅二楼,浴室里的虞欢根本就不知道陆安生回来过,她将整瓶的沐浴液倒进了浴缸,用浴绵不停搓洗着自己的身体,她要把身上沾着的血迹和痕迹通通刷洗干净。

长达两个多小时,一直到她的皮肤传来一阵刺痛才作罢。

回到卧室大床,她把自己裹进了被褥里,像一只蚕茧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脑子一片空白地躺在床上,安静赴死般地等待着。

……

医院妇产科特护病房里,顾依依喝了几口陆安生带来的鸡汤,“安生,黎嫂的手艺还是这么好!”

陆安生取了纸巾替她擦了擦唇角,眼神温柔,“你要是喜欢我以后让黎嫂天天煲给你喝!”

顾依依笑容甜蜜,满足地往他怀里靠了靠。

晚上六点多,床头柜上陆安生的手机振动了起来,顾依依拿起来看了一眼,见到是陆家别墅座机的电话,秀眉蹙了蹙,朝洗手间的方向看了一眼,果断地按下了拒接按键。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晚上,一整天的时间,陆安生除了中午回了趟凝水湾帮她带鸡汤,其余时间都陪在她的身边,这么难得的幸福她怎么允许又被虞欢那个女人给破坏掉?

顾依依刚按下拒接键,对方又锲而不舍地打过来。

虞欢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要脸!

顾依依再次拒接。

这一次,手机没有再振动,对方没有再打过来了,顾依依飞快地将通话记录里的两个未接来电删除掉。

……

凝水湾别墅里,黎嫂急得要跺脚。

她实在不放心便拿了备用钥匙打开了少奶奶卧室房门,却惊讶地发现少奶奶体温异常,整个人烧得已经没有意识了。

可少爷就是不肯接电话。

黎嫂看着手里那支超过了四十度的温度计,也顾不上陆安生再三申令不要动不动随意就往陆家老宅打电话的警告,拿起电话拨通了陆家老宅的座机电话。

“老太太,少奶奶发烧了,很严重!”

陆安生接到陆家老宅陆老太太的电话时,整张脸表情难看,电话里陆老太太语词严厉。

“安生,欢欢高烧四十二度,你却不在他身边,我把她交托给你照顾,你就是这样照顾她的?

陆安生垂放着在西装裤边的手指慢慢揣成拳头,“奶奶……”

“我先不管你外面那些糊涂账,也不管你在忙些什么,你现在立刻回到她的身边,我马上就过来!”

通话一结束,陆安生捏着手机的手机紧得青筋暴露,目光近乎凝着冰凌。

好,很好,虞欢,你果然还是不肯放过任何机会。

“安生!”顾依依面露忧色。

陆老太太现如今还是陆氏持股人中手握股份最多的人,在陆氏乃至陆家都是地位最高的。

“你好好休息!”陆安生敛眉隐忍,“我会抽时间过来陪你!”

顾依依看着陆安生离开病房,紧紧咬唇。

在陆家,陆老太太俨然成了虞欢的护身符。

只要陆老太太一发话,陆安生就算是再不愿意也得回去。

虞欢那个女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入了陆老太太的眼。

是虞欢的家世吗?

虞欢有什么家世?

一个嗜赌成性的父亲,一个瞎眼的弟弟。

要说家世,她虞欢给她顾依依提鞋都不配。

更不配做陆家的少奶奶!

顾依依就是想不明白,陆老太太到底看上了虞欢什么了?

……

陆家凝水湾,陆老太太从虞欢的卧室里出来,听着医生的检查汇报,脸色不太好看。

花园里传来了轿车停下来的声音,陆老太太下楼就见到了推门进来的陆安生。

“哥!”随行而来的还有陆家的二小姐,陆安生的亲妹妹陆子瑜。

陆子瑜见到大哥回来了起身相迎,脸上露出一抹担心来。

“我打电话问过你的秘书,你今天没有去公司!”陆老太太坐在沙发主位上,沉着一张脸看向了陆安生。

陆安生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我今天有其他的事情要急着处理!”

陆老太太那双精明的眼睛将陆安生打量了一遍。

“说过的话我就不再重申了,虞欢现在是陆家的少奶奶,你明媒正娶的陆太太,我想你也不想让媒体们管不上嘴,有些事情收敛点好!”

陆安生锁眉不语,陆老太太起身,指了指楼上。

“医生我留下了,等欢欢病好了你带她回一趟老宅,家里新来了一位大厨,做的菜应该合她的胃口!”

陆老太太说完又吩咐了黎嫂好生照顾着,这才带着陆子瑜离开。

陆子瑜看着车窗外倒退的凝水湾别墅,轻声安抚陆老太太,“奶奶,哥也不是故意的,您别生气了!”

陆老太太沉沉吁出一口气来,“你哥他不懂!”

她伸手握住了陆子瑜的手,目光落在了陆子瑜那张略微苍白的小脸上,眼神怜悯。

“我对虞欢好也全是为了你,你哥这么疼你就该为你做点事,他迟早会明白我的苦心!”

陆子瑜敛敛眉,眼神不明。

陆老太太的车刚离开,陆安生便黑着一张脸冲上了二楼,一脚踹开了主卧的门。

房间里的暗光让他有些不适应,可他还是精确找到了大床那边起伏着的一团,走过去一把掀开被子将床上的人连拖带拽地拽下了床。

“啊,大少爷,您不能……”黎嫂听到动静跑进来一看吓得表情失色。

“你给我闭嘴!”陆安生一把甩开了自己的手,看也没看被拽下床的虞欢一眼,盯着黎嫂一字一句地说道:“从现在这一刻起,你被解雇了!”

黎嫂张了张嘴巴,身后跟着的那位医生见状也不敢开口说话了。

“虞欢你装什么装?”陆安生积压了一晚上的怒火终于不再压抑地爆发了出来。

从昨天晚上她开车撞了他的车,再到医院病房里在他面前脱光,连环计不成,现在又扮可怜找奶奶来压他。

他真是受够了!

虞欢被他狠狠拽下床,烧得不省人事的她根本就不知道摔下来的疼,也听不到陆安生的咆哮,更感受不到他的怒火,只是身体难受得嘤嘤出声,伸手抱住了被褥的一角,将身体蜷缩成成了一团。

“虞欢,你给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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