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三年,回来时候戴着订婚钻戒,那个我暗恋了整个青春的男人会是什么反应?

发表于 讨论求助 2023-05-10 14:56:27

  谁人都知简安然的美张扬明艳。

  精致淡雅的容颜,眸子波光盈盈,一颦一笑勾引人心,动人心魄。

  她一个人站在帝斯五星级大酒店前,如同街边最明亮的一道风景,吸引着众多路人惊艳的目光。

  只是她今天没闲心理会这些,她在等一个人,一个极为重要的人。

  一辆黑色迈巴赫由远即近驶来,从车上下来一个模样冷峻气质卓群的男人,远远看去,她一眼就认出了他。

  她的段少将,三年了依然这么的帅。

  简安然瞅准时机,微笑着迎上去拦住了他的去路,高跟鞋落地的声音格外清脆动人。

  气氛,片刻的凝滞。

  段以墨脚步一顿,眯起眼有些恍然地看向来人。

  淡漠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可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的内心此刻是多么大的震撼。

  当年那个小丫头,消失了三年的小丫头,居然回来了。

  简安然落落大方一笑:“段少将,久仰大名,别来无恙啊——”

  久仰大名?这丫头三年前从知道他名字起就开始追他,勾他的人撩他的心,却在撩到以后就无故消失!

  现在,跟他说久仰大名!

  段以墨声音冷得结冰,好似要将她的名字咬碎一般:“简、安、然!”

  “嗯?段少将原来这么想念我,连名字都一字一句地叫了,可真叫我感动,怎么,这三年过得还好么?”

  简安然继续不怕死地说着,可下一刻,手腕便被男人一把擒了住:“简安然,难道你就不该先解释解释?”

  他的倾身靠近让简安然的心都颤了一下。

  这男人还是同以前一样,冰冷,锋利,带着一股凛冽的寒意,那是军人的铁骨铮铮,但,也是简安然最迷恋他的原因。

  她平静一笑,正要说话却听身后传来说话声。

  “我说怎么还没到,原来还在外头,以墨你赶快进去啊,人都来齐了。”

  一个约摸三十左右,姿态优雅的女人从简安然身后走了过来,对段以墨埋怨道:“每次就你最慢,今个儿你哥都来得很早了,你还在这干嘛呢?”

  话说着,她的目光又转向简安然,却像见了鬼地猛然瞪大眼:“这……这,简安然?!”

  简安然面不改色,非常有礼貌地笑了笑:“苏姨好啊,没想到竟还记得我呢。”

  苏蓉吓得脸色都白了,又看看段以墨,想确定是不是她一个人在做梦。

  这丫头不是三年前就走人了吗?怎么现在又突然回来了!

  只是今天是段家家宴,这节骨眼上也不可能赶人,毕竟,简安然再不受待见,那以前也是段以墨的心头宝。

  苏蓉看了看段以墨那完全看不透的脸色,讪笑着开口:“既然来了,那就赶快进去吧,大家伙都在里头等着呢……”

  一旁,段以墨依然盯着她,冷厉的目光恨不得在她身上灼出个洞来似的。

  简安然却毫不在意,甚至笑意更甚:“段少将,有什么事我们日后再说,现在应该先进去赴宴吧?”

  当简安然的身影出现在宴厅门口时,偌大一张餐桌边的人,全都是一片死寂,看她的目光都是像见了鬼的。



  他们都认识简安然,她不是军门世家出身,也不是段家人,但却是同段以墨最亲的人,当初段以墨收留她,将她从高中带到大学毕业。

  可谁人都没想到,当初这丫头竟会喜欢上段以墨,对他展开疯狂追求,那一段时间,她几乎都是段以墨心上的一块肉了。

  一个双亲逝去,在穷苦环境里长大的死丫头片子却得到高干世家出身,又有着尊贵少将军衔的段以墨宠爱,当初那可是受不少人眼红,以及那古灵精怪的性子也是受不少千金小姐讨厌。

  谁知,三年前她无故消失,让段以墨苦苦痴恋寻找到如今,到现在好不容易那疯狂的情感已经有压下去的迹象,这丫头却突然回来了!

  这叫人如何不痛恨?

  “以墨,她怎么突然回了,你知道吗?”苏蓉凑到段以墨身旁问着,只是餐桌上,段以墨的目光却紧盯着简安然,从未离过。

  “她突然出现在酒店门口,连我都猝不及防。”

  三年后的简安然没有变多少,只是以前的古灵精怪少了一些,更多了一些妩媚的女人味。

  天知道这三年他念她想她,甚至是寻她都要寻得发疯了,他以为她是出了事,那段时间堕落得不成人样,现在情感好不容易压制,她却又再度出现。

  简安然啊简安然,她到底把他段以墨当什么,就一点也没有想过他,再次见到他都能嘻嘻哈哈的完全不关心?

  既然这样苏蓉也不好问什么,毕竟是家宴,还是不能被这些事情给扰了才好。

  饭桌上其乐融融,都是简安然以前见过的这个姑那个姨,只是一如以前一般都不太待见她,一家人基本上说话将她晾在一边。

  只是她们不理,这简安然就不会主动出击了?

  她这次可不是白回来当花瓶的。

  于是简安然端起一杯酒站起身来,笑意盈盈地对段家大哥段以砚道:“砚叔,今天是你生日,安然先在这敬一杯酒以至祝福,生日快乐啊。”

  周围人都默了,看向突然说话的简安然,只见她将那杯酒一口闷下,而后翻转杯子朝段以砚示意。

  段以砚客套地笑笑:“谢谢安然,三年不见,还是这么乖巧。”

  众人心头不置可否,乖巧?这说的是反话吧?

  简安然笑靥如花,又看向一旁的苏蓉:“说起来,我还有一件事得说,苏姨,我跟苏辰轩要结婚了,日子定在下月中旬,希望到时候大家能来参加婚礼,也希望苏蓉姑姑能祝福我们。”

  气氛,再次死寂。

  空气都好像凝结一般,众人脸色一变,都下意识地看向那边早已面色铁青的段以墨。

  当初段二爷和简安然小丫头那段轰动的恋情可是震惊人心啊,简安然追他到死的那种架势,让人唏嘘。

  无故消失后,时隔三年,她却回来说自己要结婚了,并且还是和同段家关系颇深的苏家的少爷。

  这一个个炸弹让人措手不及,连他们都能感觉得出来,段以墨快被气死了!

  “结婚?什么时候的事?”段以墨的声音冷得跟冰碴子似的,恨不得把这丫头给咬在牙缝里一般。

  “就这两天啊,段少将你看,这价值不菲的订婚钻戒都是辰轩刚给我买的呢。”说着,简安然还夸张地扬了扬自己的纤手,而无名指上赫然是一枚闪得刺眼的钻戒!


  她炫耀得意味深长,眉眼间的俏皮,依然隐不去当年那个狡猾张扬的风采。

  就是她这嚣张样,让段以墨爱到疯狂,又恨得刻骨铭心!

  这小女人,一句话不说给他跑了三年,现在居然还敢给他在外泡男人,还到了要结婚的地步!

  一种戾气在段以墨眼底悄生,他冷笑一声:“是吗,这门婚事我同意了没有?”

  “段少将,您还把自己当成我的谁呢?”简安然轻笑一声,别有意味地睨着他,水灵灵的眼眸柔媚如水。

  “我现在就提醒一句吧,您现在已经不是收留我的段叔叔了,而是同我毫无关系的段少将,所以我结不结婚,与您何干呢?”

  “砰——!”她话音刚落,气氛紧张的饭桌上,被段以墨一直紧攥在手中的高脚杯应声而破!

  旁边人吓得一惊,连带着简安然的心都抖了一下。

  她看着段以墨依旧攥得紧紧的手,竟盆友那些玻璃渣子扎进手心山岿然不动!

  她心里有些震撼,看着他那张冷峻得帅到惨绝人寰的脸,差点动容!

  那肃杀的气质,铁打的钢躯,依然是她的段二爷,依然是让她迷恋的铁血男人,只是她再迷恋,那也不可能了……

  “所以,你就是因为那小子走的?一走就是三年,对我不闻不问,不想不念!”段以墨恨恨说着,真想将这女人的心剖开,看看她的心里面到底是什么!

  局面有些控制不住,苏蓉看了看段以砚,开口劝道:“以墨,现在还在吃饭呢,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啊?”

  说着,她又压了压声音,低声道:“你别一见着这丫头就像没了魂的啊,苏辰轩是我侄儿子,回头我去问问他,就算是结婚那事情也总有转机,是吧?”

  “不必。”

  段以墨紧盯着简安然,气极冷笑:“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先祝福你们,只是结婚是大事,总得要人好好把关,明天,你带着那小子来见我!”

  简安然心头一跳,面前却依旧笑靥如花。

  “好,明天我就拉着我老公,一块向段少将请安去。”

  一句老公差点又把段以墨气得爆发,还是段以砚及时开口,了去了饭桌上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好了好了,今天好歹是家宴,也算是我的生日宴,有什么事就回头再说,今天还是得高高兴兴的,桌上菜都要凉了,大家吃菜吃菜……”

  桌上的可口佳肴色香味俱全,简安然微微垂眸,嘴角笑意依旧,只是眼底却暗淡了一些。

  ……

  夜色凉凉,一餐饭结束后,简安然迅速离场。

  街道还是以前那个街道,充满了她与段以墨当初的足迹,华灯初上,这座城的夜也拉开帷幕。

  见过段以墨,简安然还有些恍惚,拿出手机拨出了苏辰轩的电话。

  “安然,你去过了吗?见着段少将了,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那头传来急切的温润男声,字句里却是对她的关心。

  简安然随意笑道:“还不是那个样,一样的帅一样的有范,跟当年吸引我的他一个样,只不过啊,物是人非。”

  “人非?安然,段少将他对你一直都是一往情深……”


  简安然眸子微冷,打断他的话:“他对我怎么样不关我事,人非,是指我。”

  苏辰轩有些无话可说,轻叹一下:“好吧,那你确定还要跟我结婚吗,安然,你也知道这些年我对你的情义,就不怕我假戏真做?”

  “哈哈,什么假戏真做啊,就你那胆子也只是吓吓我。”

  简安然调笑道:“别说你对我,就算我要跟你假戏真做你也不一定同意吧?好了,别开玩笑了,我知道你是真心帮我。”

  苏辰轩对她的感情她一直知道,只是她一直将他当好朋友,别无其他心思。

  苏辰轩自是清楚,他的感情简单纯粹,知道自己怎么样都比不过段以墨,所以从未想过要去争什么。

  只要她能安好,就算是只能远远看着她那也足够了。

  挂断电话,简安然往停车场走去,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去哪,该回哪个家,于是,只想开车出去兜兜风。

  只是她却没想到,一个不速之客竟在停车场中等着自己。

  那是白天她才见过的迈巴赫,顶级奢华象征着它的主人是谁,段以墨就在车门旁边等着她,一双凛冽的黑眸锁定了她,周身被一种戾气围绕。

  简安然知道他会来找自己,就是没想到会这么快,直接在停车场等着她。

  她随意地把玩着手中钥匙,笑着走过去:“好巧呀段少将,才刚分别就又在这儿见着了,怎么,半小时不到就又想我了?”

  胳膊猛然被男人拽住。

  段以墨一手将这小女人拉到自己跟前,两公分不到的近距离,居高临下地低睨着她:“到现在了,还这么叫我?”

  他的掌心如同火炭一般热烫,烫得她的心尖子都是颤的,让人暧昧的呵气,还有他那低沉又有磁性的嗓音,无不让安然浮想联翩。

  她当年是多么过火地勾他啊,各种地方各种形式,不只是勾情,连他的身也勾。

  那段时间的销魂韵事,是她这三年里多少夜里梦转千回都想起的,她的段二爷,依然这么有魅力。

  “那不然该怎么叫,段叔叔?”

  简安然看了眼自己被他紧握的胳膊,笑道:“不过也是,段少将既然都是叔叔辈的人了,那么还对我动手动脚的是什么意思呢,被人看到可是会议论的呢。”

  她这嘻嘻哈哈无所谓的样让段以墨咬牙切齿:“你还会怕议论?当初撩我的时候怎么没怕过,现在还介意辈分这些了?”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当初我对你有兴趣,不代表三年后也有啊?更何况,这人可都是喜新厌旧的。”

  简安然微笑着同他较劲,将自己的胳膊从他的手中给抽了出来:“现在我有了新欢,那还念着旧人做什么?段少将,你不会真的这么天真,把我挂念了三年吧?”

  她冲他眨巴着双眼,又嘻嘻一笑,转头就走。

  可那些话,却如一把刀一般狠狠扎进段以墨的心,让他鲜血肆流,一句一句,让他心如刀割!

  好一个喜新厌旧,好一个新欢!这丫头还真要反了天了,居然给他在外面找新欢!

  简安然低哼着小曲走到自己的车旁边,正要打开车门,暗沉的车窗上却兀然倒映出一个高大的身影,凛冽的寒意直冲身后而来!


  她心一惊,连忙转过身去,可段以墨长臂一伸,已然将简安然抵在自己与车身之间,促狭的空间,呼吸相闻,目光交错。

  他那双冷眸漆黑,像藏着最幽深的夜。

  “简安然,你就压根没想过我?”

  他居高临下,她却只能将背脊紧紧贴着车身,身后冰凉,身前火热!

  只是一秒时间,她便保持镇定大大方方地迎上他的视线:“想,当然得想了,你可是我最亲爱的段二爷,我怎么能不想呢?”

  俏生生的一句段二爷如同以前那般带着小丫头特有的甜腻语气,让人心头一颤!

  段以墨眼眸里有了一丝波澜:“当真?”

  简安然樱微勾:“当然是真的了,我不想段叔叔你那该想谁啊,你可是我的长辈,这作为晚辈的,我肯定得天天都挂念着你啊,这不,一回来就找了个未婚夫带来见你呢!”

  本来前面的话还挺中听的,可越说到后头,段以墨的脸色登时又阴沉了下去!

  “当初你一句话不留地走了三年,足足将我丢下了三年,你现在不该解释解释?!”

  他气得青筋都要暴起,那样子,活脱脱像被人给抛弃了回来求名分的怨妇,看得简安然心里暗暗直爽。

  “解释,嗯,好像确实得要个解释,不过段少将你想听什么呢。”

  她半抿着,大大咧咧活像个小妖精儿:“我就只是出去玩玩而已,跟着我的辰轩一起周游世界,谁知道段少将你这么担心我的安危啊,早知道当初就给你通个信儿,说辰轩照顾我照顾得很好,我们一起游玩双宿双飞……”

  “够了!”

  他拳头握紧,空气中有咯吱咯吱的声音,骨头,近乎要碎。

  可简安然却显然还没说够的,继续笑眯眯地道:“难道,段叔叔你心里还念着我?不会是一直等着我回来,想和我重归于好吧?段叔叔,原来你这么天真啊?”

  段以墨那双冰冷的深眸里犹如带上了火,简安然依然嘻嘻哈哈的,两人四目相对,气氛愈发紧张。

  现在他确信,确信这丫头就是故意气他,而她也真的做到了,成功地激起了他心中的火,那因为思念而烧心蚀骨的火,早就让他理智全无了!

  突地,他一手紧扣住她的纤腰,一把将她给打横抱了起来!

  简安然心一惊,先前的镇定被他突然的动作给吓得全无!

  “放开我,段以墨你干什么!”

  段以墨抱着她直往自己停车方向走去,冷笑一声:“现在知道怕了,知道叫我的名字了?”

  简安然挣扎了几番,却全然无效:“这可是公众场合,你最好别给我耍流氓!”

  “啪嗒——”她话音刚落,男人却已然将车门打开,将她像提小鸡似的丢了进去。

  这辆车,是她以前无数次坐的。

  那时候她霸占着副驾驶座,极具占有欲地向他宣告以后这个位置都是她的,只能是她的。

  那时候段以墨宠溺地笑着应允,可如今再上这辆车,早已时过境迁!

  段以墨低睨了她一眼,啪地关上车门,转而上了驾驶座,一言不发。

  这情况不对,大大的不对,他带着她能往哪去?去了他的地方,那她岂不是笼中的小鸟插翅难飞了!


  她一把按住方向盘:“干嘛,想强抢民女啊?怎么堂堂少将还干这种事呢,不准开车,快让我下去!”

  段以墨瞧了眼她搁在自己面前那白嫩嫩的小手,眸色微深:“上了我的车,你还想下去?”

  简安然被他给气笑了,行,就他行,仗着和她实力的悬殊在力气上欺负人是吧!

  “那段少将你这是个什么意思,大白天的绑架还是要耍流氓呢?”

  “我耍流氓?”段以墨冷冷一笑:“如果这会我是耍流氓,那么你得当多少回流氓了,别忘了,当初在这辆车上你是如何勾引我的。”

  这段话如同一万只草泥马在简安然心头跑过,污力十足,让以前那些现在她看来不知廉耻的画面不停在眼前闪过……

  那一句句甜丝丝的段二爷,还有一次她装发烧,直接在这辆车上扑到他的身上,以及那无数次意乱情迷,每一个回忆都表明当初她简安然有多么过火!

  简安然面色一变,干呵呵地笑了笑:“别说,我这记性还确实不太好,这种小事啊,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话音刚落,她的下巴兀然被他扼住,男人倾身而上,几乎是将她要压在了座椅上。

  “忘了?简安然,我等了你三年,等得世人都知我段以墨为了感情可怜至极,你没心没肺地丢下我离开,现在又一句话将我忘了?有时候我真想剖开你的心看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那一向雷厉风行的铁面少将,此刻却为了眼前这么个小丫头,被对她的感情折磨到要疯!

  偏偏简安然依然不在意,甚至火上浇油地笑:“想剖那就剖啊,来啊,反正你就算把我整个人剖开,里面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你段以墨!”

  这话简直如同一个,轰地在段以墨心头引爆!

  眼前的丫头笑得肆意,没心没肺,他的心都要气到爆炸!

  心里没有他?她竟然敢说心里没有他!

  他钳着她的下巴强忍心痛冷冷一笑:“行,那我今天就看看,你能不能把我段以墨给记起来!”

  简安然心头一惊,正欲挣扎,可下一刻嘴便被他狠狠堵了住!

  野蛮在这时尽显,他近乎残暴的啃咬她的,疯狂占据她每一丝甘甜,长舌她的贝齿,长驱,直入,肆意搅拌!

  疼痛,在心里渗透进骨髓,让他连浑身骨头都痛,男人将她狠狠压在身下,以这个凶狠的吻将自己这些年来的思念,以及对这个小女人的恨都发泄出来!

  “我再问你一次,到底有没有把我给忘了?真的一丁点都不爱我?”

  他继而将吻在她的脸侧,耳上落下,在她的耳边恨恨低语。

  简安然一颤,手紧紧攥着:“不爱,我连以前到你身边都是刻意的有目的性的,那些都是我骗你的,一直到现在都从未爱过你,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很好,你很好……”

  段以墨痛得心如刀割,扼着她下巴也愈发紧了,可身下的小女人却丝毫不畏惧,也不喊一声疼。

  她的被他吻得泛着妖艳的红,衬着那倾国倾城的一张脸蛋,就如同最毒的罂粟。

  谁人都知道这女人不能碰,可偏偏他一意孤行沉迷其中,爱她爱到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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